直把三叔逗笑了,抱起来亲了又亲。
唐娃子站在旁也乖巧地叫了声“三叔公”
,三叔愣了下,李夏挣扎着从三叔怀里跳了出来,拉过唐娃子,小大人似的介绍︰“三叔公,这是唐哥哥,我跟您说噢,唐哥哥可厉害了……“在路上时,李三听楼小拾提过唐小,否则听李夏这没头没脑的介绍他哪知道是谁啊,亲昵地拍了拍这个懂事乖巧的孩子,能明显感觉到跟前的唐小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下来。
“赶紧生火生火,可冻死我了。”
楼小拾直嚷嚷,不用他说,江半就往门口抱茅草去了。
“呦,二哥怎么了?”
李舟跟三叔问完好后,就看见大哥背着二哥下车。
李程也叫了声“三叔”
,体贴他们赶路辛苦,赶忙跑过去从大哥背上接下了二哥,驮着他进了屋。
他们也猜到几人去不了几天,所以天天晚上给留着饭,这会火塘上热着锅稀粥,只会就咕嘟咕嘟冒泡了,楼小拾接过碗,仰脖口气全喝了,烫得他嘶嘶直吐舌头,却也终于觉得浑身暖和了起来。
“周我,你去把这副药熬了,煎两开,先武后文。”
楼小拾指了指桌上的药包。
“噢!”
周我应声,问了药壶搁哪了,就生火煎药去了。
刚回来时楼小拾就看见了,屋子旁边黑漆漆的都是散落的木桩,远远看去竟有了模样,两天自然是搭不好屋子,但李程说,那龙骨什么都已经做了出来,估计再有两天就能建好了,还有那竹床送来了五张,三张摆大屋,两张放在了小屋。
江半和周我也没刚来时那么拘谨了,直催他们早点休息去,这里有他们收拾就行,楼小拾打着哈欠点头,实在是太困了,三叔却不放心李乔,直说要等李乔喝了药再睡。
三叔可跟他样熬了宿,楼小拾还想再劝两句,李横见他连眼楮都快睁不开了,就让他赶紧回屋,说他会劝三叔的,楼小拾也不矫情,边解棉袄边往屋里走,刚传来扑在床上的动静,就立马响起了不算吵人的呼呼鼾声。
三叔拗不住几个孩子的劝,连李夏都在旁拉他衣摆,总算妥协了回屋睡觉。
煎药最费功夫,两开后小火文了刻钟,又搁在碗里晾温。
李程揽起李乔,江半端着碗凑到他嘴边。
李乔没醒,闻到药味却皱起了眉,嘴里哼哼唧唧,抬起手就要挥开药碗,差点烫着江半和他自己。
李舟坐在旁困得眼皮直打架,心说二哥烧迷糊了还这么着哩,他冲三哥挑挑眉︰“掰下巴,灌。”
江半又吹了吹药,三人合力将药给李乔灌了进去,期间那人挣扎不休,药汁溅了李舟身,李舟撇嘴,趁人不备弹了李乔脑,青莲正巧看见,掩嘴咯咯直乐。
灌完了药,就给李乔塞进了被里,众人这才得休息。
其他人不睡,青莲也不好睡,她直跟着忙和到了最后,李程给她在厅里搬张床,其他人挤挤倒也能兑付几晚。
吃了药又捂着被,后半宿李乔就出了汗,挣扎着要踢开被子,吵醒了跟他睡在起的三叔和李横,楼小拾纹丝不动,仍旧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三叔直给他缅被角,后来李乔被李横和三叔两人挤在了中间,这才踢不动被子,只是烧的厉害,身子不停的动,嘴里也直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李横后来睡着了,三叔却守着李乔半宿,好在天亮时李乔退了热,他这才幽幽睡着。
李乔疲惫地坐起身,浑身都潮透了,他见大哥还揽着楼小拾呼呼大睡,三叔在另边枕着胳膊,从厅里飘来阵阵米香,周我他们压低声音的说话,李程在外面“赫赫赫”
地,应是练着拳脚功夫,李舟嘎嘎大笑,嘲他姿势难看,还有李夏和唐娃子叽叽喳喳的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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