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手里的酒瓶,苏星柏皱眉,“你在发什么……”
“疯”
字还没说出来,苏星柏也仅仅在水雾中看到了梁笑棠那酡红的脸,浓重的带着淡淡酒气的呼吸就朝着他的脸压了下来,精准的堵上了他的唇。
胡搅蛮缠的舌头与霸道的吮吸让苏星柏的嘴唇渐渐发麻,口中的氧气不断的被掠夺,冰凉的黑啤混合着温水朝着两人身上倾泻而下,强势而让人无法抵抗,特别是在氧气缺失的空间,身上的弱点都被毫不留情蹂.躏,甚至只要苏星柏稍微有点动作,就瞬间被梁笑棠察觉并很快瞄上了苏星柏身上的弱点。
毫无优势之下,让苏星柏暂时不得不放弃了抵抗。
下半身的脆弱被梁笑棠的膝盖略微急促的挤压,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苏星柏觉得那儿正蠢蠢欲动,尽管他的双手早被压制在了头顶,舌头的纠缠带上了黑啤的味道,动作粗暴却并没有真正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甚至连苏星柏也渐渐的沉沦在了其中。
就在两人都感觉到缺氧的那一刻,梁笑棠从苏星柏的唇间撤出,双方都大口大口的吸着周围似乎带上了暧昧酒气的空气,梁笑棠的手不断的在苏星柏的身上游走,本就被点着的火似乎在对方的抚慰下更甚,苏星柏甚至没能感受到梁笑棠对他放松了压制。
两人靠得极近,苏星柏的手圈着梁笑棠的脖子,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陡然,一个冰冷的物体贴在苏星柏敏感的腰侧,坚硬而圆润的感觉让苏星柏晕乎乎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清明,就在苏星柏回过神来后,发现梁笑棠正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另一只手已经绕道了他的背后,正顺着他的脊椎一路往下,令他的背脊一阵又一阵的发麻,身体不由自主的在颤抖。
“黑啤?”
苏星柏定定的看着正注视着他的梁笑棠,试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出这人真正的状态。
“嗯,很好喝吧?”
梁笑棠忽然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把空掉了酒瓶举在了两人的中间,无意间隔开了两人的距离,但他的手却并没有缓下动作,正朝着苏星柏的屁股进攻,摸下大腿根部的时候,猛的用力把苏星柏的一条腿圈在了自己的腰间。
虽然后半身被火热而坚硬的物体抵住,正刺激着他的感官,但听到梁笑棠话的苏星柏仍然非常不合时宜的翻了个白眼,别说他讨厌这种东西,现在这一瓶里不知道有多少倒在了他的头上,莫非这人又喝醉了?似乎,又不大像。
脖间一痛,在苏星柏愣神的时候,梁笑棠直接啃上了他的脖子,吮吸、舔.舐、啃.噬出一个又红红的印子,苏星柏甚至不知道梁笑棠究竟什么时候把酒瓶放下,但显然,梁笑棠双手的点火能力,比单手更甚。
“你醉了?”
模糊的声音伴着一种难耐与四散的水花交融,但并没有得到梁笑棠的回答。
回应他的,是两根沾着沐浴露的手指。
……
沉重的撞击让他的肩胛骨一次又一次的与背后冰凉的墙体接触,但体内的快.感与痛感却让苏星柏背脊的闷痛显得微不足道,就在他的前端几乎抵达到临界点的时候,梁笑棠似乎有所感应的伸手……狠狠地一握——
痛感让模糊的意识瞬间回巢,一时间复杂的感觉在苏星柏的身体内相互碰撞,“卧槽,梁笑棠,你他妈给放手!
让老子出来。”
“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让你出来。”
草,这人根本没醉。
“……”
前端被制住,而后面……那进进出出的动作更是折磨得他几乎快发疯,“问你个头,先让老子出来……”
苏星柏一口咬上了梁笑棠的肩膀,即使口中有铁锈的味道弥漫,也未见梁笑棠放开他。
“第一,你以前究竟有没有来过海德堡。”
猛的顶上,梁笑棠在苏星柏的耳边道。
“没有!
!”
草。
这个答案,自然不能让梁笑棠满意,“第二,大约八年前,是不是你把老子扒光绑在这家酒店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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