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口喻,谁敢不听?于是一干妃嫔全部收起了那点心思,规规矩矩地行完礼,悄然地退了出去。
沈茉云混在其中,同样没有引起皇帝的一丁点儿注意力。
出了寿康宫,不管原先众人对萧婕妤是什么态度,此时是又客气了两分。
沈茉云坐上步舆往回走时,旁边的高贤妃笑着对她说:“淑妃妹妹一会儿待会若是无事,不如来我的宫里坐坐?听说妹妹棋艺精湛,可是连皇上都称赞不已呢。”
“不过是皇上特意逗我玩儿罢了,我那点功力,要是也能被说成是精湛,恐怕这世上就再没有不会下棋的人了。”
沈茉云急忙摆摆手,一脸的不好意思,“贤妃姐姐邀约,本不该辞,可今天我实在有些头晕,许是被日头毒的,怕是陪不了姐姐了。”
前两天皇帝来她宫里睡觉,无意中看见她摆在案桌上的棋盘,一时间也不知道他抽起了哪条神筋,硬是拉着她下了大半夜的棋。
这也就算了,偏偏到了最后,他还不忘拉着她去床上做运动,累得她半死,差点就错过了给皇后请安,而始作俑者居然还能精神气爽地准时起床去上朝。
这……难道在那啥啥事件中,这男女差异,真的有这么大吗?还是说,做皇帝的,在某方面的“能力“就特别出众。
“那就改日吧,还是妹妹的身子要紧。”
高贤妃也不勉强,反而笑道,“妹妹不用自谦,当年我的棋力也不过尔尔,还是皇上后来亲自教我……”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暗淡下去,话也就只说了一半。
沈茉云对高贤妃的异状视而不见,只是笑道:“得皇上亲自教导,想来姐姐的棋力肯定是极好的,说不准一会儿就会翻姐姐的牌子呢。”
高贤妃不由得冷笑一声,“皇上今儿不会翻牌子了,肯定是留宿昭明宫。”
沈茉云伸手扶了一下头发上的发钗,好一会儿才说道:“这几天可真热,让人心浮气燥得紧,待会回宫后,姐姐最好还是让宫女熬点下火的汤水解解暑。”
高贤妃自知刚才失言,心中正悔,听沈茉云这一说,忙附和地点了点头,“确实是挺热的,每年夏天总有那么一段时间是特别难熬。”
转眼就到了分岔路口,她又道,“妹妹若是想下棋,一时又找不到好对手的话,不妨来姐姐宫里。
这下棋啊,还是旗鼓相当,才会有意思。”
沈茉云低眉浅浅一笑,道:““只怕我会扰了贤妃姐姐的清净。”
“怎么会呢?”
高贤妃意有所指地说着,“只要是淑妃妹妹,什么时候都不会打扰到景福宫。”
步舆一转,两人就顺势分道而行了。
当晚,皇帝宿在了昭明宫,却没有旨意说要萧婕妤迁进翠微宫主殿。
沈茉云任由素月等人帮她换衣卸妆,在挥退所有人后,她朝放置窗下的一张案几走去,上面正摆放着一副棋具。
她随手抓起一堆白棋放在棋盘上,慢慢地堆玩起来,耳边顿时浮现了白天高贤妃说的话。
旗鼓相当?
沈茉云唇边勾起一个嘲弄的弧度,可别自作聪明做了别人的弃子而不自知!
棋
太后虽然不再一昧闭宫礼佛,但对于皇帝所说的“让后宫诸妃嫔每日到寿康宫晨昏定省请安”
的提议并不感兴趣,直接就下了懿旨,让皇后逢初一、十五领妃嫔们前来寿康宫即可。
知道这道旨意时,沈茉云正在专心地抄写经书,一笔一划极为认真。
听了红汐传回来的消息后,她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已知道后,就没再说话,继续抄写经文。
直到她抄完了一页,替她磨墨的素月才问道:“主子,你这几天都在抄写经书,是打算烧给菩萨还愿吗?”
沈茉云揉了揉酸痛的手腕,闻言笑道:“再过两个月就是太后的寿辰,我入宫尚浅,为表诚意,只好再加一部亲手抄写的经书。”
看了看宣纸上漂亮整齐的字体,不禁又道,“幸好我以前在家里学过大字,要不然写得跟狗爬似的,我也不敢拿出来献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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