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刚刚还在扯着嗓子埋怨的军雌顿时闭了嘴。
“我艹,好香。”
“这回炊事班煎的牛肉不错啊。”
“不对,煎牛肉不可能这么香。”
不一会儿的功夫,不少排在前面的军雌已经打到菜了,一时之间,食堂里全是狼吞虎咽的声音。
排在后面的雌虫被馋得直流口水,伸长了脖子望着窗口,只恨自己刚刚为什么不跑得快一点。
炊事班班长一脸扬眉吐气地靠在墙边,志得意满地摸着自己的大光头。
他看谁以后还敢说东区食堂的配菜比不上西区食堂。
“阁下,这回真是多亏您了。”
班长用围裙擦着受,一张大嘴已经咧到了耳根子,“您是不知道,那些军雌晚饭吃得有多高兴。”
安瑞脸上依旧是浅浅的笑容:“种花调料公司给前线捐赠了咖喱和酱油,估计这两天就能到,到时候能做的菜就更多了。”
“哎,好。”
班长乐得眼睛眯成了两条缝,给安瑞盛了满满一大碗菜,“那您早点休息,明天上午九点来后厨就行。”
反正早饭只有营养液,不需要做配菜。
安瑞看着比自己脸还大的铁盘里堆着的像小山一样的牛肉,颇为苦恼,最后还是决定端去和诺拉一起吃。
安瑞轻车熟路地找到诺拉的病房,轻轻打开房门。
病床上,雌虫脸朝里侧躺着,肩膀不停地轻微抽动,好像是在哭。
安瑞眉心一跳。
之前听说诺拉怀孕,他在来的路上就在虫网上查了不少资料。
确实有帖子说一部分雌虫在怀蛋之后情绪不稳定,还会变得敏感黏虫,特别渴望雄虫的安抚。
安瑞把碗放在床头几步走过去,就看到诺拉紧紧闭着眼,额头上一双触角无力地耷拉着,脸上爬满了泪痕,手边还拽着一件熟悉的米白色衣服,上面画着一个可爱的粉色兔子。
是他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的睡衣。
“乖乖,怎么了?”
安瑞试探着揉了揉诺拉的金发,声音又轻又柔。
诺拉慢慢睁开眼:“我……我刚睡醒,你就不见了。”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软绵绵糯叽叽的,听起来可怜极了。
安瑞赶紧坐到床边,把自家雌君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侧脸,又把手伸进被子里揉了揉他的小腹:“乖乖,我错了,我不该走的,我不是志愿者吗,刚刚去帮炊事班做饭了。”
诺拉吸了吸鼻子,含着泪的眼睛一瞪:“对,前线危险,我都说了让您回去了,你怎么还不走。”
安瑞脑袋上冒出了三个硕大的问号,半天才弱弱地问:“所以我到底是走还是留?”
诺拉愣了两秒,低着头小声啜泣:“我……我不知道,对不起,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其实自从诺拉怀蛋开始,他就发现自己的情绪不太对劲,经常会莫名其妙地难过到流泪,还会疯狂地想念自己的雄主。
想念雄主的怀抱,想念雄主的声音,甚至想念雄主身上的气味。
战斗紧张的时候还好,忙起来就什么都不会想了。
可一旦闲下来,他又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情绪就像一艘刹车坏了的星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根本停不下来。
尤其是后来他精神力受损,被从战场上转移到基地医院之后,每天空闲时间一下多了,就更管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甚至不敢给安瑞发信息,生怕一个忍不住,就暴露了自己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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