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返怜是很容易就将二者联系起来了的。”
渭蛾语塞,然后皱眉:“凤袭为他做了那么多,觥蔽就这样忽视她?”
即使她做的那些只是将觥蔽越推越远。
琴醇:“只能说没有缘分吧。
我那个儿子跟他爹一样,固执到让人哭笑不得,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基本上这种个性还挺有趣的,当然,对凤袭来说也确实是挺残忍的。
好在她终于还是熬过去了。”
渭蛾:“你肯定?”
人总是容易同情弱者,哪怕这弱者的悲哀都是自找的,所以事过境迁,比起无辜受灾的觥蔽,渭蛾还是选择站在凤袭一边。
琴醇:“大概吧。
我也没有再见过凤袭,只是从返怜蛊掷反馈回来的消息做判断,不过既然妙空也有相同的看法,那我想应该就是吧。”
渭蛾:“那倒是挺不错的。”
即使花费的时间稍微久了点,但总是成功了。
琴醇:“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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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蛊掷很烦恼,因为随着他跟凤袭越来越愉快的相处,他发现他母亲的戏言有成真的迹象,翻译成白话文就是,他好像真的喜欢上,或者说是爱上,凤袭了。
于是蛊掷很头痛,很纠结,因为很明显的,凤袭是把他当作小孩子在看。
那么要放弃吗?在蛊掷单细胞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生涯中,还没有这个词的用武之地。
对于他的烦恼,返怜看得很乐,而且很有成就感。
“因为你的暗示,所以蛊掷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是她丈夫刃纵的评价。
基本上蛊掷是个很单纯的人,如果没有人告诉他他的感情叫爱情的话,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往那方面去想,相反的,如果有个人不停地告诉他他现在的心情叫做恋爱,那么即使原本没那趋向,他也会以为自己是了,然后最终就真的是了。
在蛊掷身上实行洗脑工作收效一向不错。
“难道不好吗?”
返怜吃吃地笑着,很满意她的劳动成果。
刃纵:“好不好先不管,但如果被严家其他人,尤其是老爷子知道,可是会有大麻烦的。
再说凤袭应该没那份心思吧。”
返怜不服气:“你怎么知道凤袭没那想法,怎么说蛊掷也是这么多年来最接近她的人,而且是将她从过去里拉出来的人。”
刃纵好笑:“你当凤袭的刚破壳的雏鸟呐,随便见到一个人就粘上去?”
返怜嘴硬:“但人总是会对‘第一个’有别样的感情吧。”
刃纵:“这跟爱情可不一样。”
返怜:“拗一拗就成爱情了啊。”
爱情是可以硬拗而成的吗?刃纵不予置评,也硬不起心肠跟自家妻子探讨如此严肃的学术问题:“好吧,那先不管凤袭的想法,严家这边怎么办?”
“妈会有办法。”
说着返怜看向坐在一旁的琴醇,“是吧,妈?”
琴醇笑眯眯:“虽然我还没有想到,不过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我想我一定会有解决之道的。”
严家人大多固执,但只要找准施力点还是很容易变向的,她有丰富的经验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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