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成景一见到他已经失去了长性,急的冷汗直流,要不是皇帝在场恨不得上前掐死这个小畜生,早知道就不该一时心软留他一命,否则也不会留下这么大一个把柄!
“沈殷阙?你说他姓沈?”
沈成辉皱着眉头,脸色越来越青,“他一个义子怎么会冠上皇家姓氏,沈成景你给朕交代清楚,这孩子到底是谁!
?”
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沈成蹊实在忍不住,轻笑一声说:“陛下,您难道现在还没看出来吗?臣不是他的义子,而是亲生儿子,那个当年一出生就被抛弃的沈殷阙。
当年他嫌弃臣脸上有疤就欺瞒先皇,把臣囚禁在王府中不见天日,若不是寿宴那天臣偷跑出来碰上陛下您,他迫不得已编出义子的谎话,臣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出王府半步!”
沈成景面如死灰的闭上了眼睛,沈成辉震惊的半天没有回过身来,整个人晃了晃,差点站不住。
“这个真相就是你要拿出来给朕看的东西?”
沈成蹊上前扶住他,脸上仍旧带着笑,“当然不是,臣究竟是谁其实都是小事,而端康王爷与罪臣李永康相互勾结,结党营私贪赃枉法,最后还害死六王爷的事情才是大事。”
沈成景跪在地上此时已经浑身颤抖,他看着沈成蹊那张笑眯眯的脸,第一次觉得心惊胆寒。
即使自己从小对他冷言冷语,他想借机报复,可让自己一败涂地,他这个世子又有什么好处?
“陛下,臣已经说了,这些都是污蔑!
臣没有害二弟,更跟李永康毫无关系!
这个孩子已经疯了,恨不得臣死,陛下您不能相信他。”
“闭嘴!
沈成景你怎么有脸说这种话?你要证据是吗?好,我给你证据!”
沈成蹊最受不得他这副自私至极,即使自己走投无路也要怨到别人身上的模样,伸手从袖口里掏出一本泛黄的账簿交给沈成辉说:“陛下,这本就是他与李永康一众结党营私的名单和贪污的款项,端康王府后院密林中有一条地下暗道,直通密室,那里是他们的聚集地,还有很多这样的证据臣还没来得及拿出来,陛下若是不信可以现在派人去查。”
沈成辉之前还苦于只有李永康的口供不足以定沈成景的罪,如今一看这些也彻底的打消了疑虑,这本名单上记载的清清楚楚,让他不信都不行。
把名单扔到沈成景面前,他气的脸都青了,“口口声声说你与李永康毫无瓜葛,现在又该如何解释?二弟,你自己抽自己嘴巴,朕都替你脸红!”
“臣……臣是跟李永康相熟,但是但是……这个与六弟的死也没有关系啊!”
见沈老二还在狡辩,沈成蹊已经彻底的死心,指望他有一丝悔改已经是不可能。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拿出赵万友临死前的那份手记和那晚扮成杀手逼李永康交出的罪证,通通摆在他面前说:“前些天赵太医刚被人杀害,你以为这样就会万无一失,却没想到他会留下手记指证你们吧?还有这份,李永康亲手写的,那些帮你作伪证的太医院大夫最近要不就是离宫,要不就是离奇死亡,我根据李永康提供的线索找到其中一个幸存者,你要不要现在见一见?”
沈成辉拿起这些东西仔细看了看,手指控制不住哆嗦了起来,抬手给了沈成景一个耳光,“朕一直说服自己不要相信,但是这么多认证物证摆在眼前,你叫朕如何不信?沈成景,老六待你不薄啊,你为何要对他下如此毒手!
?”
沈成景跪在地上低着头,半天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皇兄,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我最恨你事事偏袒老六,不管对错全都宠着捧着,父王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为什么同样是儿子却要受到这么不公平的待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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