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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回到他们身边去。
这是他的责任。
而不是在海上漂泊,做一个海盗。
他觉得是时候拜访一下他的老朋友了,
他还没有跟他的剑分开过这么久。
而只要血刃在他手中,他便无所不能。
大概是他被众神眷顾,当晚,甲板上在庆祝幸运儿们得到新的臂铠。
在船上,臂铠就是勋章,得到多少臂铠,就可以分得多少战利品。
鲨虎也在上头,他这个可怜的新手没有资格参加。
换句话说,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等毛毛豆一睡着——他的呼噜可以把甲板炸上天——兰斯就溜了出来。
他知道船长室在哪儿。
为了安全,他选择从隔壁的窗户里翻出去,再从他的窗户里翻进去。
这花了他很大的功夫,他头一次希望自己有奇德那样敏捷轻灵的身手,后者生来就是个贼头。
有时候他都会以为他的第二个弟弟长了三只或者更多的手。
船长室里一片漆黑,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因此,他一跳下去就把桌子上的墨水瓶打翻了。
他吓得骑回窗户上,随时打算逃走。
但是外头依旧在唱歌,有人还在拉手风琴,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兰斯屏息静气等待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心地落在地板上。
他努力伸着手辨认:这是书桌,这是圈椅,这是床头柜,哈,还有一架手风钢琴!
也许这船上可以组成一队唱诗班呢。
兰斯摸到床边,没有比床底下更好藏东西的了。
他蹲下身,把下巴抵在床沿上用力向下摸去,然后,啪得一声。
他痛得大声尖叫起来。
眼前亮起了灯。
鲨虎在床上翻了个身,端着油灯跟目瞪口呆的兰斯打了个照面。
“嗨,北方巴沙。”
他慵懒地撑着脸颊,看上去既清醒又得意。
薄薄的毯子因为他的动作,从他麦色的胸膛上滑下,这让他手里的进击露了出来。
兰斯敢保证自己的嘴张得足以吞下一个土豆。
他干巴巴地卡在床底下进不能退不能,在床沿上歪着脑袋傻乎乎地说,“嗨……船长……”
“我想你大概被捕鼠夹夹到了,巴沙。
你睡觉真不小心。”
“船长……我、我的手,骨头都断了!”
兰斯大呼小叫。
鲨虎拿进击挑起他的衬衫,确信他底下没有藏着刀剑,这才下床把他的手解放出来。
兰斯捧着自己肿成两倍大的手掌,面色难看地溜到一边。
“我猜你是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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