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腥总是让他警觉,那是血的味道,可是他用沉重又缓慢的脑袋稍一分辨,就明白这更像是一个鱼摊子散发出来的臭味。
然后他渐渐找回了听觉。
周围很嘈杂,有很多人在来回走动,他们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即使有通用语的单词夹杂在里面,也于事无补。
兰斯慢慢睁开了眼睛,明亮的白光让他流泪。
等看清了周围的情形,有一瞬间,他以为他身处奴隶市场。
这跟他经历过的多么相似:巨大的铁笼,手脚上的镣铐,屎尿的臭味……他周围挤着很多人,个个衣衫褴褛,神情委顿,眼神毫无光彩。
其中大多数是南方人,极少数是他的同胞。
苍蝇在头顶打转,没有人有力气去驱赶它。
兰斯仿佛要验证什么似的,抬头迎向刺眼的阳光,南方的天还是跟十三年前一样蓝。
这份蓝让他彻底陷入了绝望。
他对自己说:兰斯,你又回到了那个噩梦里。
他试着回忆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这花了他一点时间,他的头太疼了,而且地面因为不知名的原因颠簸着,让他恶心作呕。
他对抗着强烈的生理不适感,慢慢记起战争,旗帜,冲锋,马鞍的颜色,遭遇的埋伏……巴斯特。
他猛地睁眼:巴斯特!
对,巴斯特。
他为了救巴斯特摔下了那片河坡。
然后呢?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有人围了过来,他们黑发黑眼,腰间围着腰布,肩上披着斗篷,配着弯刀,很明显都是南方人。
他们打开了铁笼子,把里头的奴隶一个一个抓出来。
兰斯看到他们让奴隶跪下。
轮到兰斯的时候,他试图摆脱那双拉扯他的手,但是他失败了。
他太虚弱,走路踉跄,而且这地面晃得厉害,没有那双手搀扶一把,他大概早就倒下了——该死的,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对于他微弱的挣扎,那个南方人说了句什么,看他严肃又凶狠的神色,那不会是什么好话。
他带着兰斯走到大约三十英尺宽的空地上,不费什么大力气推了一把,就让他跪了下来。
奴隶们跪成了一长串。
有一个身材魁梧、长相凶狠的胖子从头开始问话。
他遇上南方人就用南方话,兰斯听不懂,但幸亏前面有几个同胞,他用上了通用语,兰斯能听懂一些。
他在问他们从哪里来,是不是参加过三岔河上的战役。
那些人都矢口否认了。
凶胖子似乎流露出一点心知肚明的笑意,挥了挥手,让人把他们带了下去,兰斯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总之不是回铁笼子,这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些人难道是皇帝的走狗?所以才清扫战场,抓捕战俘?那么他们是……被打败了么?兰斯看着那双皮靴一点点走近,最后停在他面前,额角滴落了一滴冷汗。
他明白自己一定不能被抓住,因为他是伊苏谢尔家的长子,这次战争的对立方指挥官。
如果被那个变态的小皇帝抓住,那他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他的肚子里空荡荡的,浑身都是剑伤,肌肉酸痛,但是,他还是偷偷拖起他镣铐上的铁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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