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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然听到这个名字,掉下去的碗应声而碎。
这回就算我再百般遮掩,也难以遏制剧烈颤抖的身体。
指甲狠狠掐进了手心里,一股湿润温热的液体从掌心一滴一滴流下去,那个名字刹那让我如堕冰窟。
秦卷不觉伸过手来:“你怎么了,脸色突然变得这么难看?”
在手碰到我肩膀时万分诧异:“云时?”
我一下子打开他的手,猛地站起身,抖了会吸了好几口气,挤出个笑容:“没什么,我只是,听到毒祖的名字,略有点吃惊。
毕竟那可是个九州八荒,连小孩听到都会吓哭的大魔头。”
他不言,我也觉得这番说辞没什么说服力,可这时候我也没什么精神来敷衍他,道:“时候不早,我先走了,你精神不好,也早些休息。”
出门时走得太过匆忙,差点迎面撞到了少英,为了避开他半边身子狠狠碰到了门框,少英在身后连声喊道:“祖宗,您怎么受伤了?!”
不想听,也不想停。
一口气奔回自己房间,把自己紧紧裹进暖和松软的被褥里,狂跳的心才稍微平静了些。
即便过去这么久,当听到那三个字时我仍会害怕。
怎么会不害怕呢?
无数个日夜里,哪怕闭上眼,过去那些画面都会难以控制地跳入我的脑海里,最后纷乱的画面往往汇一张阴戾狰狞的脸庞,涂了血似的的双唇间轻蔑地吐出一句话:“你跑啊,有本事你就跑出我这无量海。
但若是被我抓到,我就抽了你筋做成捆仙索,把你永生永世绑着。”
一夜噩梦,梦得我一身冷汗淋漓。
第二天,我躺在柔风习习,柳枝妖娆的河边钓鱼,少燕蹲在不远处按着我的吩咐捣鼓药草。
钓着钓着我的眼皮就睁不动了,忽然身后响起徐徐的脚步声,接而一阵轻风拂过,身侧的细草一边倒向了我。
“不愧是只烧不死、煮不烂的凤凰啊,一身毒一个晚上就没事了。”
我懒懒道。
旁边人不出声,我挑开眼皮,秦卷拿着根鱼竿,却不像我这样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而是聚精会神地在钓着鱼。
我嗤了声,扭过脑袋,继续闭目养神。
“你能解我身上的毒?”
秦卷道,声音不大,许是怕惊了竿下的鱼。
我软绵绵地嗯了下,太阳照在脸上,愈发地惹出困意。
“要多久?”
“少则千把年,多则万来年。”
话一说完,耳朵就敏锐捕捉到他略一沉滞的呼吸,我探出爪子在他身上拍了拍,轻飘淡写:“你我都有那么漫长的寿命,怕什么。
独孤鸩他毒祖的名号不是白担着的,当年高俊帝率领神族大军攻打九黎族,在他手上吃了多大一个亏。
若不是神农氏中人出手相助,没准现在这天下就已是魔族的了。
你能捡回一条命算不错的了,其实那些毒看起来吓人,但用毒的人到底对你留了些情面。
一时半会要不了命,顶多一年有那么几天痛不欲生了点。”
难得他没有记昨晚的仇地打掉我的手,任由我在他身上左摸摸右捏捏,道:“我昨夜细想了一夜,不论在神魔两族中选出谁来,都不免将你和这白茯山卷入战乱纷争之中。
与其这样,不如我娶你方为上上之策。”
缠绵睡意顿时被吓得一干二净,我一个骨碌爬起来:“秦卷,你说真的假的?”
细细长长的眼睛没有半分玩笑之色,清冷而沉定地看着我。
“……”
我一脚踢开鱼竿:“秦卷,你被毒傻了吧。”
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被毒傻了,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多少我也了解点他的脾气,别扭又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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