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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事到临头,神族哪容得了这么一记清脆的耳光?这桩婚事,秦卷是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他若真真有意借此发难,那两族一场战事怕是免不了了。
秦卷一双冷眸幽幽地将我看着:“谁说魔族要悔婚了?”
张开的嘴一时没合上,待揉着额角听游奕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我在心里将那个传话传得模棱两可的仙侍骂了一遭。
原来秦卷并非临时起意要悔婚,而是主张大婚仪式挪到魔界去举办。
他的理由很充分,神族是嫁,魔族是娶,那这婚礼自然是在魔界举办的。
我忍着额头直跳的青筋,磨着牙道:“殿下既有此意,为何万事俱备,宾客也陆续到位了的这个时候提出来?”
秦卷轻飘飘道:“这桩婚事从头全由你们神族主张,可容我置喙过半句?”
嘿!
这么说来还是我们的不是了?!
英招的好脾气显然已干耗得殆尽,生硬地与秦卷道了几句利害关系,便将此事全权委托与我,拂袖而去。
我拉着跟随而去的游奕,低声道:“此事千万莫要张扬,更别让连婉知晓。”
主殿里头就剩我与秦卷二人,我灌了一肚子的冷茶,冲淡了些火气,理了理头绪道:“殿下若执意在魔界举行婚礼,你看这样如何?九重天先置办一场,而后回魔界也办一场,两厢得益。”
“不如何。”
秦卷淡淡道。
才压下去的火气蹭蹭窜了起来,我道:“这桩婚事是由殿下亲自提出来,连婉公主殿下也见了,也十分合意。
两族和睦之景得来不易,殿下突然发难,莫非魔族有意借机再起干戈不成?”
秦卷冷然道:“我就问一句,他日你神族天帝大婚,难道也是倒插门迎娶在天后家?”
我呆了一呆,想反驳他,可他说得也并非全无道理。
秦卷固执己见,毫不退让,可怜我这个主婚人夹在中间,任凭火烧眉毛也找不出个权衡相宜的法子来。
就在我窝在房内愁苦得快揪完眉毛,一则消息悄悄地传进了中天帝宫,也顺带传进了我的小苑里。
道是,前日妖族首领与魔尊把酒言欢,两家亦有意联姻。
于是,次日中天帝宫便传出消息,到底是遂了秦卷意,由我亲自送亲,领着队仗将连婉公主送去魔界完婚。
这一道旨意,登时如冷水入热油,立刻在九重天上炸开了锅。
形形□的议论漫天飞舞,有什么“昭圣君嫌连婉公主容色鄙陋,不得他欢心,才不愿立即完婚。”
又有什么“昭圣君已四十万高龄,而连婉公主不过五万来岁,公主不愿嫁个自己太爷爷辈分的人,才几番推诿。”
又一说“魔族向来不重礼教,辈分算个鸟?怕是这昭圣君年纪大了,某些方面不行了。”
最后一个说法可谓是杀人不见血,说得含蓄却又能一刀子捅了个人重伤。
不巧的是,被捅的当事人与我恰好路过紫阳宫外那堵薄薄的玉墙外,又恰好听到了墙根两个小仙兴奋不已的八卦。
听到那“不行了”
三个字时,我差点破了功哈哈哈哈大笑,奈何身边人脸色清寒得直叫方圆百里之内冰冻三尺。
我也只能装模作样地抬头望望天,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忽然秦卷黑沉沉的脸冰消雪融,轻轻一笑。
打隔了三万年后再见,我这是头一回看见他露出如斯愉悦明媚的笑容,瞧得我一双眼珠子盯在他身上,愣是挪不开。
但而后他擦身而过时说的话,却叫我白日里生生打了个寒战:“行与不行,云祖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我傻在原地好久,将原本领着他去试喜服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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