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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框里,一个面相清秀的Omega对着镜头比了一个剪刀手的姿势,背后是一片大的油菜花田。
大约是不常笑的缘故,Omega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躲闪和羞赧,一双漆黑的眸子却依然亮晶晶的,小鹿似的。
陆时律骨节分明的手指像以往无数次那样轻柔地划过照片中的人的眉眼,最后落在了他脸颊左侧那个十分不明显的酒窝之上。
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陆时律依旧记得当初的每一个细节。
拍这张照片的时候,两人还没有在一起。
陆时律厚着脸皮约人出去玩,学长过了很久才回复过来,说是要去写生,问陆时律愿不愿意一起。
愿意自然是愿意的,陆时律起了个大早陪着学长来到那市郊那一片巨大的油菜花田。
学长专注地画画,陆时律怕打扰他,就在远处站着等,没有一丝不耐烦。
画到半晌,陆时律想去问问学长饿不饿,要不要休息一会儿,走进了才发现,学长画上哪里有黄澄澄的油菜花的影子,画布上的分明是正站在画中的他。
陆时律一下就乐了,脸上的笑容藏也藏不住,学长却是讷讷地红着脸,有些手足无措地问他怎么偷看自己画画。
后来,陆时律硬拉着学长拍了照片,把照片拿走了,说是这样才公平。
美好的画面一帧一帧地,却扎得陆时律生疼。
陆时律微阖了眼,低喃道:“夏静烛……怎么会是你……”
陆时律追求得热烈,给人打饭、陪人上课,特意跑了好多家店去买高档的画纸颜料。
夏静烛家是重组家庭,父亲虽是学校老师,却并不管他,陆时律还借着家里那点关系帮夏静烛申请到了国外学校交换生的名额。
夏静烛虽然推辞,也接受了陆时律对他的好,却像是看不懂陆时律的暗示似的,也从未明确向陆时律表明过自己的感情。
陆时律想着他性子内敛,每次都小心翼翼地收敛着信息素,告诫自己一步一步来,不要太心急。
那天晚饭过后,陆时律照例缠着夏静烛要去学校后面遛弯。
学校后面有两个小小的连在一起的人造湖,中间有个小亭子。
湖旁边梳着一块儿牌子,写着兄弟湖的名字,底下还有一行小字:“一朝牵手,终生兄弟。”
陆时律伸手握上夏静烛有些冰凉的手,打趣似地问他:“你看这两个湖像不像我们俩,都是牵着手的。”
那晚天气很好,月明星稀,夏静烛的话过了片刻,才借着簌簌晚风传到陆时律的耳朵,他的脸红得几乎可以滴下血来,声音却很清晰:“不……不要做兄弟,要**人。”
这是夏静烛第一次明确的回应,也是这天陆时律才知道,他送夏静烛画纸那会儿,夏静烛讷讷说那句:“别对我这么好”
原来是真的另有深意。
陆时律高兴疯了,趁着月色把人搂在了怀里,信息素抑制不住地释放出来。
陆时律信息素的味道很独特,清新的柑橘香混着深邃的烟草味,是夏静烛第一次闻到,在夜色里迷人得紧。
哪知夏静烛的脸色却是蓦然变得煞白,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颤抖着一把推开了陆时律。
alpha的信息素对着Omega有着天生的吸引,没有哪个Omega能拒绝alpha信息素的刻意撩拨,除非Omega心理极度厌恶这个Alpha。
陆时律蓦然垂下手臂,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面色痛苦的夏静烛:“你讨厌我?”
夏静烛眉头紧锁着,目光避开陆时律的眼睛,半晌,他才哑着嗓子艰难地想要出声:“我……”
夏静烛痛苦的表情深深刻在陆时律的脑海里,陆时律出口打断夏静烛的话:“你不用再说了……我们……我们就这样吧。”
说罢,陆时律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开了。
夏静烛的身体那么厌恶自己,陆时律不敢想、也不愿意想夏静烛是抱着怎样的目的接近自己的。
陆时律的手指按在照片上的那块儿玻璃上,指尖因为用力过去失去了血色,没想到时隔多年,夏静烛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夏静烛到底把他当做了什么?
陆时律的眼眶发红,他盯着照片看了半晌,起身,走到窗边,拨通了陆夫人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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