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露浅笑着触摸那些干净的纱布,从清洗到上药,最后是包扎,每一个步骤都细致入微,说不定她要比身躯的主人还更了解这身躯。
灯火跳跃,明灭之间,少女隐藏在阴影里的笑容模糊而朦胧。
空气里浮动着馥郁馨香,浓重得几乎无法呼息,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却被一抹温凉水润的柔软覆上,深深浅浅地轻印,细细碎碎地舔咬,雾里梦里,迷醉迷惑。
“小师傅莫要急,乱动的话伤口会迸裂哦。”
缠满纱布的身躯陷在松软的床褥里痛苦难耐地扭动着,滑至腰身的衣衫被翻压得皱褶凌乱。
“嘻嘻,小师傅你五根不净哦,还俗算了。
尘世间酒色财气,乱花迷眼,何等快活,何苦与青灯作伴,虚耗光阴?”
甜软的声音婉约缠绵,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情迷意乱间,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床单,恍惚中低喃了一声,却是连自己都听不分明。
“……舟槿。”
珏露却是见到了她张合的嘴型,微愣一下,埋头在她耳边笑语:“小师傅莫不是一直偷偷念想着我们的庄主?”
细长的眼眸略略睁开,棕色的双瞳空茫迷乱,她侧过脸,主动地吻上少女,唇舌交缠。
轻微的惊讶过后便是热烈的回应,珏露感到那个小尼姑开始化被动为主动,火热的嘴唇滑过耳根,细细密密地在肌肤上留下一连串碎吻。
“呵呵,我一提到她你就变了个人似的,果然……啊,啊呀,小师傅?”
原本极富挑(咳咳)逗的舔咬竟突然变相,白森森的牙齿毫不留情地陷进颈部细嫩的皮肉中,鲜血渗透而出,蜿蜒流下。
“你疯了……不……不!”
此时此刻,珏露才真切地感受到对方的杀意,心底顿时泛起冰冷的恐惧,惊慌地推扯、挣扎、哭喊,直至狂乱地撕抓着对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绝望。
纱布渗出狰狞的猩红,却比不过颈项处大片绽放的血花,利齿死死地咬紧了致命部位不放,似用尽了这一生所有的力气。
原来那把声音即使在惨叫的时候依旧甜软动听,妙不可言。
珏露似乎听到了一声怪异的低笑,与此同时,她感到安平的胸膛轻轻地震动了一下。
是她在笑……?
这个疑问,成为珏露这一生的不解之谜。
安平筋疲力尽地松开口,全身上下浸满汗水,腥咸的血液几次呛进喉咙,差点窒息。
“你说得对……我满脑子都是舟槿那妖女,想她想得要死呢!”
扭曲的脸孔,嗜血的表情,不像慈悲为怀的出家人,反倒似勾魂索命的厉鬼。
空气中的浓香被血的腥味冲淡不少,然诱惑与死亡交织的怪异气息,更让人不堪忍受。
安平艰难地爬到床沿,拼命干呕着,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进食,胃里空荡荡的什么也吐不出来。
虚软地伏在床上,微微瞌上双眼不去看身旁的尸体,拼了命地在脑中搜寻常年吟诵的经文,但心绪却乱如散沙,药力未散,情(咳咳)欲难消,被珏露撩拨过的身体食髓知味,渴求抚(咳咳)慰,却不得解脱。
房门蓦然被人从外面踢开,并伴随着几声惊叫和呼喊:“啊呀!
露儿她……”
安平勉强睁开双眸,恍惚中只能看见被烛火熏红的纱帐犹如漫天落霞。
一个沉稳的脚步声正慢慢靠近,带着风的清冷。
“解药。”
言简意赅的命令,来人只是淡淡地往床上扫了一眼,黑眸闪过惊诧之色,却又立刻恢复淡漠平静。
“呃,但钱姑娘吩咐过……”
老鸨用丝绢捂着口鼻,脸色已然煞白。
“舟槿已经将美人楼交给我打理,我只问你一句,认不认我这新主子?”
淡然的语调毫无起伏,却是不怒自威,教人心生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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