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个人并非看上去那样风光霁月,而是杀人不眨眼,你还会对他保持原有的尊重吗?”
“那如果,我说的这个人是师尊呢?”
“小心……凌徽。”
萧辞说的这些话在凌泽的脑海中不停地循环往复,一直困扰着自己。
当时的凌泽无比信任自己的父亲,将他当成自己未来所追逐的模样,当成自己毕生的目标。
坚信不疑的他又怎么会相信萧辞的一面之词。
可如今就连言绪和夏安,甚至整个晓风门都亲眼所见。
他的父亲,他的师尊,亲自下令打死了那么多弟子;他的父亲以一人之力,让整个晓风门都处于恐惧的状态中;他的父亲变成了恶魔,变成了永无止境的黑暗。
或许,他真的应该好好再看清楚一下自己的父亲,探查出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他真的应该相信萧辞,相信他的师弟。
可如果事实真的这么残忍,那他欠萧辞的就真的再也还不清了。
凌泽缓缓从他的思绪中脱身,突然想起自己先前问他两的问题,他们还只回答了一个。
凌泽强忍着心中的痛楚,勉强地笑了笑,“你们还没回答,你们为什么会来醉云巅?”
时隔一个月再次看见言绪,凌泽原以为自己见到他时,会非常激动。
可他没有,没有悸动,也没有狂跳的心,甚至比不上自己看到萧辞时的心脏跳动,倒像是看到了一个老朋友一样,喜悦中透出丝丝平淡。
夏安站在一边,没有说一句话。
言绪应该将自己做的那些事亲口告诉凌泽,也算是给他自己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而在这件事情上,夏安觉得要让言绪自己去承担后果,尽管自己喜欢他,尽管自己什么都愿意为他做。
言绪不知该如何开口,讷讷半晌,随后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不能再逃避下去了。
“再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得先向你坦白几件事。
其实在破庙里你我独处的那天夜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衣衫不整还有失去记忆都是我编的,我做这些是想让你和我成为道侣,是想利用你拿到玉魂,帮我复仇。”
“还有在道侣大典那天,我发现兰絮是萧煜的义子,就想着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所以,其实兰絮并没有想要杀我,而是我自己往他的剑上撞的,是我想借你的手……杀了他。”
言绪的声音已经哽咽到快要不成句了,可他还是一字一字坚定地说了出来。
“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言绪的话让凌泽的脑袋嗡嗡作响,心就像被刀割一般痛不欲生,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烧,闷痛感越来越强烈。
他整个人都开始剧烈地颤抖,指尖深深嵌入掌心的细肉里,溢出鲜红的血液。
骤然,一口血从凌泽的口中喷涌而出,眼前的人都开始出现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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