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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要听曲子么?”
那是一个怀抱着琵琶的妙龄女子,看上去刚过双十年华,一张鹅蛋脸,薄施脂粉,清秀可人;穿着一身一眼望去就知廉价但被浆洗得干干净净的粗布裙子,满头青丝只用一根木簪松松挽就,神情含羞带怯,见墨三回头看她,露齿一笑。
墨三上下打量了她一回,摇摇头,继续把自己的注意力转回到面前的馄饨上来。
摊主远远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不解风情。
那卖唱女被拒绝了却也不以为意,莲步姗姗走到墨三对面坐下来,自顾自地转轴调弦,琴弦发出铮铮然的声音,仿佛对面不是一个埋头只顾吃馄饨的男人,而是含笑欣赏的文人雅客一般。
等调好了弦,就半侧着身子,左手按在品上,右手一个扫势,四弦并作一声铿然响起,隐隐有切金断玉之声,自顾自弹了起来,却是一曲《春江花月夜》。
她的手法随意而灵巧,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滞涩,也没有平常琵琶演奏时不可避免的杂音,显见已经浸淫此道多年,这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女来说是十分难得的。
如果墨三此时抬头,就看以看到对面灵动翻飞的十指修长美丽,指甲更是经过精心保养,上面没染一丝蔻丹,白生生的如春葱一般惹人喜爱。
她并没有使用奏乐时该用的拨片或者玳瑁指甲,而是用自己的指甲在弹,一勾一挑一轮都极其用力,看上去精致脆弱的指甲却始终没有折断,在某些时刻看上去更像是杀人的利器。
曲声优美流畅,墨三似乎并不准备出言阻止。
那女子也无意停下,随着一个泛音响起,卖唱女轻启朱唇,开始歌唱。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潋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歌声清甜若溪涧清泉,流丽如月下飞霜,会让人不知不觉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泓春夜的江面,两岸有重峦叠嶂掩映,江上波涛随风汹涌,拍打出循环往复的回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明,漾碎了一河的月光。
天幕中悬浮的玉轮亘古以来就照耀着世间,无论人间多少朝代更迭多少缘起缘灭,它依旧清冷无言,冷眼旁观。
不知过了多久,墨三面前的碗已经空了,他默默地放下勺子,却没有起身,仿佛也留恋这天籁般的曲调,不肯就此离开。
卖唱女的唇边慢慢凝起一丝微笑,这让她那张并不非常漂亮的脸变得出乎意料的魅惑。
就在曲子进行到□部分的时候,她生生地改变了指法手势,琴音蓦地一变,从磅礴空灵的《春江花月夜》变成冷厉肃杀的《十面埋伏》,狂乱的杀意瞬间充斥了两人,铁马金戈、血染黄沙的悲愤被琴音表现得淋漓尽致,还带着英雄末路的感慨和凄凉。
墨三从来不知道,原来《十面埋伏》是让人这么绝望的曲子,绝望到好像天地之大却无路可退,惟有横刀自刎以绝天下。
而那杀意,已不仅仅是《十面埋伏》原本的杀意!
墨三毫无预兆地抬腿猛地一踢桌子,连人带椅子向后急退,右手迅速抽出腰间软剑,带出一阵冷兵器特有的萧杀之气。
与此同时,卖唱女手中的四根琴弦齐齐断裂,利剑一般向墨三射来,直指他的双眼、咽喉和心脏!
而就在墨三全神贯注准备应付眼前这四根夺命琴弦的时候,身后却又忽然传来可疑的呼啸声响,有什么带着高温的巨物正对着他后心凶狠地刺来!
第十二章、剑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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