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新鲜的热闹可看,围观的人立刻把兴趣从厮打的两位公子和吵嚷的老鸨那边转过来,争先恐后地向那樵夫涌去,七嘴八舌地问他到底怎么了。
墨夜与谢语童已经下了楼,站在楼外楼门前看着这一堆人。
只见那樵夫被那么多人围着,似乎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安全了,脸色这才略微有些好转,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吓忘了,也不从地上起来,伸出一个手指指着自己奔来的方向,颤抖着说:“死人!
……那里……有死人!
啊——”
说到死人的时候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可怖的情景,再一次失控地尖叫起来,疯狂地摇着头,眼睛睁得很大,面色狰狞,胡乱挥舞着手中的斧头,“有人杀人!
魔鬼——有个黑衣男人在杀人,他不是人,他是魔鬼——”
看他疯得厉害,也没有敢人去拉他起来劝慰两句,听这话音倒像是见到了杀人凶手,大家愈发好奇起来,纷纷争着跑去看樵夫口中的死人,不一会儿,刚刚还热热闹闹的大街上只剩下零星几个人,那鸨母看看停止了打闹还在互相瞪眼的两位公子,又看看还坐在地上发疯的樵夫,为难地挥一挥手绢,一张扑满了白粉的脸上表情难以形容,她想着自己一夜未归的摇钱树,又联想到所谓的死人,心里总有些不详的预感,到底还是带着霜风楼的几个人去看那尸体去了。
没有人注意到,还在樵夫说话的时候,楼外楼门口立着的那一位白衣公子和粉衫姑娘就已经消失无踪。
不久前,小巷里。
已经仔细研究了半天的墨三还在考虑要怎样处理这具尸体,猛地听见一声高亢的大叫,抬头就见一个男人看着他像看着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脸色发青转身就跑。
看看自己没有收回的软剑和脚下惨不忍睹的尸体,明知道他是误会了,却也没办法解释,既然已经被人发现,想必这里很快就会有大批的人涌过来,自己就算留在这里也绝对是会越描越黑。
看来没有时间找更多的线索了。
墨三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身后,满地的雨水未干,满地的血水亦未干,死不瞑目的美丽姑娘睁大不甘的双眼,无言地望着雨后的天空。
墨夜几乎是跟着墨三离开的脚步来到案发现场的,若他再快一步,或者墨三再犹豫几秒,两个人就会打个照面。
但显然,墨夜和谢语童落在尸体旁的时候,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谢语童弯下腰,观察眼前的死人,只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
实在是,太难以形容了。
“应该是个女的,看衣服大概不是闺阁小姐,整张脸上的皮肤都烂了,身上也血肉模糊,暂时无法判断身份。”
血屠女见过很多很多尸体,死在她手下的人也不在少数,可是这么恶心的死状,实在是让人不得不猜测凶手究竟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墨夜不置可否听着谢语童的结论,自己在尸体周围转了一圈,昨夜雨太大,就算有脚印也被冲掉了,更不可能留下其它痕迹。
忽然他似乎看到了些什么,略微俯下身来,只见尸体周围的积水里,都漂浮着些细细的绒毛,墨夜伸出手沾了一些,放在眼前细细查看。
似乎,像是猫毛,他想着昨晚那些诡异的猫叫声。
“阁主?”
谢语童走到他身后发出疑问。
“霜风楼。”
墨夜拿出一方手帕,细细地擦了擦手。
“是,属下这就去查。”
谢语童立刻理解了墨夜的意思,飞快地退下,墨夜再一次把目光转回尸体身上。
这条路偏僻难行,除了住在城郊的山野人家,很少有人经过。
这具尸体的衣服虽然已经被扯烂,但可以看出原本质地不错,显然不会是樵夫渔户的女儿。
那么她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这里是第一作案现场,还是凶手把她扔到了这里?
全身上□无完肤,却不像任何一种兵器造成的,也看不出致命伤究竟在哪里;凶手这样做是为了泄恨还是想要掩盖某些也许会暴露他身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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