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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他从未和魔物,或者说他从未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所以晏子殊认为这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他脸色苍白地等着魔物,用力地摇着头,全身僵硬,“你要干什么……?别靠近我!
不要……不!
呜啊——”
像是嘲笑他的天真与无知一般,魔物的双手扣紧他的胯骨,尖利的指甲也深陷到皮肤里去,然后缓缓地挺腰,硬硕的前端生生地挤开未经人事的后穴,往里插进去。
“啊……嘎……好痛!
住手!”
晏子殊疼得脸孔都扭曲起来,大声惨叫着。
感觉后庭被又热又硬的凶器撕裂了,但是他又没有感觉到自己在流血?经脉忒忒跳动的巨物不顾他的叫声,往里推进着,痉挛的甬道黏膜被挤得向上堆了起来,魔物似乎不管晏子殊是否能承受得住,只是一味地晃动身体,想把分身完全埋入进去,晏子殊的紧窒,让他十分烦躁。
“呜……不要再……好难受……啊啊……出去!
不!”
眼泪源源不断地滚落下来,虽然愤怒又丢脸,晏子殊仍无法控制住情绪,任由泪水弄湿了美丽的脸庞,除了母后去世,活到二十二岁,他从未如此哭泣过。
“告诉我……你的名字。”
男人停了下来,似乎被晏子殊哭泣的脸庞迷惑住,沙哑又固执地问,“要真名。”
“……子殊。”
“什么?”
“晏……子殊。”
刺痛的咽喉痉挛着,被完全封印住,无法动弹的身体微微颤栗。
这本该是令人觉得相当无趣的画面,意外地性感得要命!
说不定,这不仅是他最有的收藏品,还是一头珍稀的奇兽呢。
魔物微笑着,再次动起了腰。
“呀……啊!
不……不要动!
啊啊!”
青年嘶哑地叫着,漆黑的长发往后散开落在床铺上,和魔物的金发缠绕在一起。
“子殊,把身体放松,让我在你的体内刻上烙印。
这样……除了我以外,没人能侵占你的灵魂,你将是我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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