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如水的眼波荡漾着的丝丝缕缕的柔情,听着甘洌清醇的声音,颜清澜一阵失神。
马车驶进相府,来到在汀芷苑门口停下,颜清澜也没能再次说出自己不是无双的言语。
谢弦没有再逼迫她,只招手让送香汤给颜清澜沐浴。
不知古代来那事儿用什么东西解决,颜清澜正想问,一眼看到谨言放到浴桶边衣架上的衣服上面有一幅白色棉纱,嘴唇张开又合上。
不渗水的青色油布做成的一个系带三角内-裤,裤子上面有带弹性的松紧带,把棉纱折叠穿进松紧带里面,这事儿就解决了。
颜清澜松口气,又微有纠结:怎么古代的男人一个两个对女人这事儿那么清楚?谢弦怎么能仅凭自己披着披风便看出来了?
穿好衣裙,谨言进来帮颜清澜梳发髻,另两个丫鬟桑枝和香附抬走洗浴水,把颜清澜准备自己洗的带血的衣物也收走了。
谨言见颜清澜尴尬得脸红,微微笑着道:“姑娘不必在意,服侍姑娘本来就是奴婢们的本份。”
又一个人精,颜清澜笑笑,不知接口说什么。
“她们往常也洗惯了,公主的衣物相爷吩咐下来的,一向是她们在洗。”
谨言下一句话把颜清澜炸懵了。
无双与谢弦,究竟亲密到什么地步?连这样的事也是谢弦在安排!
无双以往经常到相府住吗?颜清澜想问谢弦,又不想问,有关无双的一切,跟她无关。
颜清澜梳洗毕走出内室,谢弦在外面等着,膳食都备上了。
菜品清淡可口,没有御膳的奢华,也不似女官的饮食单调,颜清澜很喜欢吃,吃得微微冒汗,搁下白瓷碗时,满足得长吁出一口气。
“听说你这两日可是吃的御膳,怎么?没有这些好吃?”
谢弦打趣,盈盈笑着,从谨言手里接过水杯递给颜清澜。
颜清澜漱了漱口,拿过巾帕擦嘴,叹道:“御膳哪有那么好吃的?”
叹过气后,颜清澜僵了僵,暗思:越承骥在自己面前,半分没有帝皇的威赫,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没有在谢弦面前的放松惬意,这是为何?
“再忍些日子,我尽快地助皇上削弱臣子们手中的大权,皇上大权在握,就无需利用你打击后宫众妃嫔的亲族,那时,你再辞官出宫。”
谢弦安慰道。
“你不怕皇上大权在握,接着就是烹杀你吗?”
颜清澜皱眉反问。
“皇上是面恶心善之人,只要我没有夺位之心,不会的。”
他和皇帝两个,倒是互相欣赏。
颜清澜想,如果他知道皇帝对他的心上人上下其手,不知还能不能如此镇定?
“对了……”
颜清澜把莫道衡建议皇帝选秀等语,还有出宫路上安载洲和越承燑的话告诉谢弦。
“建议皇上选秀册封安载洲的小女儿为妃,是我和莫道衡定下的试探逊王爷和安载洲的计策。”
谢弦微微凝眉,沉吟片刻道:“你听到的虽只有片言只语,也足够推测了,看来,安载洲真的和逊王勾结在一起,有意扶持逊王爷为帝,而逊王爷应允他册他的小女儿为后。”
越承骥说越承燑曾力辞册皇太弟,亦且,他知越遂安不是皇帝亲子,越承燑百年后,自然是他当皇帝,何用与朝臣勾结图谋篡位?
颜清澜不便说出皇帝的隐秘,想了想隐晦地道:“皇上对遂安很差,皇位迟早传给逊王爷的,他无须篡位的吧?”
“我初入朝时,逊王爷确是看起来无意皇位,对朝臣之间的争权夺利不闻不问。”
谢弦顿住,墨眸浮起狠色:“那时,他整日以捉弄你为乐,折磨遂安逼你顺他的意。”
颜清澜明白了,谢弦入朝后,无双和遂安有了靠山,不久,莫贵妃进宫,越承燑无法自在的捉弄自己,于是开始谋权。
那个变-态,图谋篡位不会只为了能打压谢弦和莫贵妃,有足够的权力畅快地捉弄自己吧?
颜清澜恨得周身发颤。
恨过后,又感到深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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