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墨陇很快就占据了主导,那感觉跟有一条冬眠的蛇被唤醒了似的,那小蛇在他口中卷着柔韧的身躯,请求着爱抚,它分泌出来的味道除了来自凯墨陇的,还有来自那瓶红酒的。
贺兰霸觉得自己的味蕾被那奇异的味道击中了。
但是这个吻却戛然而止,贺兰霸完全没有准备,两个人猝然分开的舌头暴露在空气里,带出一团白气,凯墨陇一脸骄傲的笑:“试用结束。
感觉如何?”
练拳的时候一点呼吸声也听不见,这个时候倒是怎么酥麻怎么喘啊,贺兰霸不想承认:“这种活动其实也就是外面看着好看,要真有镜头能拍到舌头的动作,观众得恶心死。”
“有道理,”
凯墨陇想了想,“下次我想办法放个镜头到你嘴里,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
贺兰霸哭笑不得,你以为是拍《微观世界》啊:“怎么不放你嘴里?”
凯墨陇抬头迎上去:“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你嘴里……”
那个仰着脖子迎上来的动作就像讨食的小狮子,贺兰霸想说什么,舌头已经被凯墨陇征用,接下来的时间,凯墨陇先生用实际行动充分证明了最后那句话。
这个长吻耗尽了两人肺里的氧气,嘴唇分开的刹那,贺兰霸见凯墨陇带着意犹未尽的表情深吸一口气,他在这时眼明手快地抬手一把按在了凯墨陇嘴上。
“让我看看,”
宅男编剧一手按在凯墨陇嘴上,一手拿了眼镜来戴上,低下头边审视边打趣地道,“凯墨陇先生,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凯墨陇说不了话,只挑了下眉,但贺兰霸能感到凯墨陇在他手掌下撅了下嘴,像是亲了一下他的手心。
真是怪可爱的,贺兰霸干脆笑起来:“丫头,让欧巴摸摸你的酒窝。”
凯墨陇忍俊不禁地眯起眼,然后抬手指了指自己脸颊的位置。
贺兰霸手指抚上去,闭上眼一副全身心感受的样子:“……没摸到啊,再来一次呗。”
话音未落冷不丁睁开了眼。
他本来只是开玩笑,却没想到手指竟然真的触到了……那一对可爱的小凹陷。
那感觉难以形容,这个浑身肌肉结实得跟机器人似的男人,他却好像是触到了对方最柔软的破绽。
房间里很安静,贺兰霸悄声道:“你被人这么压过吗?”
凯墨陇带着宠溺的笑摇摇头。
“可我怎么看你一副很想被我上的样子?”
贺兰霸声音哑了几分。
凯墨陇笑出了声,手握在贺兰霸盖在他嘴上的右手腕上,使了一个巧劲就拉开了:“如果不许我说话,用你的嘴比用你的手更管用。”
贺兰霸点点头虚心受教了。
凯墨陇的手按在他后脑上,揉着他的头发,时而轻缓时而用力。
“上次洗头是七十二小时前了。”
贺兰霸含糊地说。
“没关系。”
贺兰霸哭笑不得,凯墨陇说这话时是全然陶醉的,这改习性的速度让这话听在他耳朵里活像一句外语。
贺兰霸对前戏的部分充满热忱,把女神压在身下固然美好,但把凯墨陇这样的男神压在身下其实也是无数男人难以启齿的极致幻想,然而就在他觉得身体就要准备停当的时候,凯墨陇忽然沉闷地出声:“贺兰……”
贺兰霸奇怪地抬起身子,顺着凯墨陇的视线往凯墨陇身下看去,不禁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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