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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后来你开始感受到这种区别,有了无论如何想回去的地方,无论如何想见到的人,安琪默默地道。
只是有一点一直困扰了她很久:“他们带我们上岛时,你已经在计划怎么回去了吧,那为什么……当时在岛上,局势那么混乱的时候,你没有和佐藤他们一起逃走?那是最好的机会。”
如果那个时候凯墨陇和佐藤他们一起逃了,现在他就不用面对这样的局面,说不定那个时候他回去,贺兰霸还会记得他。
凯墨陇回头凝视她好一会儿,最后只冷淡地道:“那不是什么机会。”
安琪看着凯墨陇晦暗不明地转过去的侧脸,缓慢地睁大眼:“不可能……”
如果他们没有成功逃脱,以北极星的风格,她不可能既看不到他们受刑,也看不到他们的尸体!
“试图逃走的一共四个人,最后是由我去确认他们的尸体,我只是没让他们告诉你,因为那个时候你的精神状态已经很差了。”
凯墨陇的声音平静无波,“他们能抓住你一次,就能抓住你第二次。
即便佐藤他们那时侥幸逃走了,你能想象他们这些年都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吗?有人把你关在笼子里,就算你千方百计逃出去了,你的心也还在笼子里。”
安琪一瞬不瞬地睨着凯墨陇,忽然间全懂了,所以你从来就没想过要逃出笼子,你的目标一直是毁掉笼子吗?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她低声问。
凯墨陇肯定不会回去,可是老家伙们也必定不会罢休。
凯墨陇有能力和这个隐形的金融帝国对抗吗?不可能的。
当初正是借助这个势力庞大的金融帝国的力量才扳倒了根基极深,盘根错节的北极星,这头金融怪兽的可怕他只怕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他现在虽然捏着这头怪兽的缰绳,但它依然是随时可以将他甩下背来的。
“你看今天的报纸了吗?”
凯墨陇问。
安琪被问得莫名:“没有,怎么了?”
凯墨陇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过身来:“替我转告Andy,我不想看到那架湾流在机场二十四小时待命,给他四十八小时让湾流离开,否则我就自己动手了。”
这就是凯墨陇最后和她说的话。
手机那头的男声听完转述,静默了很久才道:“我们需要的是一个执行者,一个最高决策人,不是皇帝。”
“那就看民主和专制最后胜出的是谁吧。”
安琪说,“话我已经带到了,现在没我什么事了,我订了后天的机票,来跟你说一声。”
说完挂断电话,这一通电话挂断下来,不禁觉得一身轻松。
适时出租车正巧经过一个报刊亭,安琪想起什么,招呼司机靠边停下。
不晓得凯墨陇问她看没看报纸是几个意思,她就把大大小小的报纸都买了个遍,坐在街心花园的长椅上,边吃甜筒冰激凌边翻看着,不过看上去好像没什么特别抢眼的新闻,她跷起二郎腿拿起座位旁的《女报》正打算解闷,手却突然一顿。
《女报》的下面是一份体育报纸,她总算在犄角旮旯的一处新闻标题里找到了想找的东西,难以置信地拿起报纸展开来,看着那条一笔带过的新闻:“……不会吧,要派代表团参加世界田径锦标赛了?”
那个战火纷飞,贫穷饥饿的国家,要和曾经控制它的国家站在同一片竞技场上了?
她来来回回看着那条新闻,放在膝盖上看又举到太阳下看,终于是信了。
法贾尔站在广场上,向他的支持者们郑重地道出“自由”
两个字时,并不是在说大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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