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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师兄你的实力,但问题是陈鸣伦这个人很刚愎自用,严导对你的印象也只有八点档肥皂剧,”
晏菲垂眸摇头,“我觉得希望不……”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贺兰霸打断她,“这事我压根没打算让陈鸣伦和严导知道。”
晏菲抬起眼惊讶地注视餐桌对面的人:“你是说……”
贺兰霸推了推眼镜,向沙发后靠了靠:“他们没必要知道,编剧始终只有一个人,就是你。
我一直是枪手,”
他笑着一耸肩,“这次也不打算破例。”
晏菲眨了眨眼:“可是……为什么?”
这是电影剧本,而且投资堪称大手笔,真的会有人不在乎署名权?
贺兰霸不打算说出背后的渊源,夏慧星已经不在了,但还是要留个清白名声在还记得她的人心上的。
于是他笑着抓了抓头发:“老实说,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知道的,电视剧剧本周期长,钱又少,不太能解我的急,电影剧本就不一样了。”
晏菲还是不解:“可是,作为枪手你是没法和制片方签合同的。”
“我是当你的枪手,当然归你负责,”
贺兰霸凑到餐桌前,殷勤地夹了一块牛柳到晏菲碗里,放下筷子,“都是老同学了,我信得过你,只要你也信得过我。”
晏菲看着小臂交叠着放在桌子上,一副端端正正好学生样的贺兰霸,不经恍惚了一下。
贺兰霸肯定不知道,当年她还曾经暗慕过他。
一开始只是对这个总是无欲无求两袖清风的师兄很感兴趣,因为她发现这个平常总是把“卧槽”
“我了个去”
挂在嘴上,又宅又不修边幅的贺兰师兄,其实会每周定时去图书馆看书,那个时候她在图书馆勤工俭学,在清冷得不得了的外语阅览室,每个星期四下午贺兰霸都会来看书,一个人坐在几乎没人的阅览室,同一个靠窗的位置,从希腊悲剧看到美国现代悲剧,看菲茨杰拉德也看阿西莫夫,明明是那么粗枝大叶的一个人,一旦静下来看书就像换了一个人,又专注又安静,好像谁也无法打扰他的世界。
阅览室没有空调,但是他烈日风雨无阻,下雨天时常都是淋着雨小跑着奔进来,只有在手上拿着书的时候才会打伞。
结束在图书馆勤工俭学那天,她打定心思想认识一下这位师兄。
当天贺兰霸在下午两点准时来到阅览室,将借阅证押在她的台子上,照例去书架找书,她犹豫了一下,起身跟上前去。
穿着白衬衣的贺兰霸就站在两排长长的书架间,手指抚过一排排书脊,她张嘴想打招呼,却蓦地感到一种局促,那一声稀松平常的招呼声卡在了喉咙。
明明穿着皱巴巴的白衬衫,裤脚还有一串泥点,但是她觉得漫步在书架斜长的光影间,仿佛被周遭的书香包裹的贺兰霸,竟然有一种让人难以企及的距离感。
就像每个怀春少女在中学时代都会憧憬的学长,安静,优秀,有一点点冷淡,总是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衬衫,纤瘦颀长的身影立在书架边,手上捧着一本华兹华斯或者雪莱的诗集,像西方魔幻小说里那些不食人间烟火,年轻高贵的白魔法师。
她退却了,现在想来,还有那么一点遗憾。
她冲餐桌对面的贺兰霸笑了笑:“能成吗?”
“我对我们有信心。”
贺兰霸双手交叉垫着下巴,餐厅的灯光倒映在黑框镜的镜片上,磨去了他眼底势在必得的锋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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