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腥风血雨,场面非人力可控制。
他们的武功深不可测,心计也是相当。
就连爱过的女人,也是同一个。
做事风格,更是大相径庭。
他们是兄弟,也是宿敌!
她被这个梦惊醒,似乎喘息之间还能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晨光在她脸上流连了片刻便向西移去,血腥味不见了,她却嗅到了一丝别样的味道。
那是什么味道?好像是迷魂香。
一道光影透过门缝,径直射入床铺。
罗帐抖动了一下,一道影从里面翻飞而出。
折扇一合,光线映着他双指间那道锐利的寸芒。
他眸光内敛,扔掉暗器便破门而出。
这家客栈已无半个人影,也许是家黑店。
但是黑店,怎么可能有如此手法高超的暗杀客?
当慕容泽来到百里晴迁房外时,百里晴迁打开了门。
见她衣着整齐,神态平和。
慕容泽才放下了心,百里晴迁却示意他往楼下看。
慕容泽一转头,呵!
好家伙!
这楼下啥时候蹦出这么多人!
“百里晴迁,你可真令人刮目相看啊。”
人未到,声先至。
百里晴迁听出了她的声音,着实无语,真想不到,她竟然这么执着。
执着吗?对于爱与恨,执着一点并非不好。
弗瑾月扭着水蛇腰走上前来,抬眼扫视他们。
尤其是百里晴迁,她的眼睛只要一定格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就根本无法离开了。
慕容泽在旁观察两人的互动,弗瑾月媚惑如妖精,那双媚眼险些钉在百里晴迁身上,敢情是来追债的啊!
追债,追情债!
对于弗家的人,百里晴迁最讨厌的就是弗瑾月。
若不是弗瑾月,父亲也不至于死!
一股浓烈的杀气缠绵而来,砰!
弗瑾月周围的南疆兵居然全体栽倒。
慕容泽倒吸一口气,这杀气之重,竟如锋刃割面。
明明四周的陈设未动,可弗瑾月,却感觉有一股狂风从四面八方旋卷而来。
衣裙翻飞而起,弗瑾月疼的浑身颤抖,妖娆的脸孔扭曲到极致。
可叹,她现在连百里晴迁的衣角都碰不到,却感受到了死亡的危机。
她好像忘记了,百里晴迁现已今非昔比。
那场残忍悲痛的爆破,彻底扼杀了一颗纯真的心。
于是百里晴迁,不再像以往那样善良了。
她想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