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一手牢牢地扶住他,另一只手轻柔地抚过他的面庞,停在他的眉间:“云衡,看着我,不要皱眉。”
她柔声道,待他眉头轻展,与她四目相对后接着道,“云衡,直到现在,我看到你很辛苦地走路、或者是用一只手做别人两只手做起来轻而易举的事的时候,我都会心痛。
我想,你爸爸对你的爱一定更深,因此伤心难过的情绪更甚。
即便如此,我们仍然希望能你能常在我们的身边,能时常看到你、听到你,让你知道你对我们有多重要,因为,你不止是令我们心疼的云衡,更是会给我们带来快乐的云衡啊!”
他静静望着她,表情微怔。
喉结上下滚动着,良久,他用力搂住了她:“朝露,我仍旧可以是个给予别人幸福的人,谢谢你提醒我这一点。”
“你当然可以!”
她完全是真心的,就拿眼下来说,在他的怀抱里,她就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心里象灌了满满一腔蜜糖。
他们忘情地在阳台上接吻,直到朝露偶然从眼角瞄到对面楼的阳台上有人在偷窥好戏,她才不好意思地推开了他。
“喂,对面有人看到啦。”
她朝马路对面抬起下巴尖,朝褚云衡努努嘴,
褚云衡顺着她下巴所指的方向快速扫了一眼,脸红归脸红,嘴上却吃吃笑道:“怕什么,让他羡慕去。”
朝露假装板起脸孔,把靠阳台放着的手杖硬塞回他的手里,拖着他的左手进屋。
房间大概有二十平米左右,家具是西洋复古式样的,靠窗的位置还有一个带写字台的红木书架。
朝露粗略扫了眼书架上的书,大多是散文、通俗小说之类的,还有几本德语词典。
便随口打趣道:“你这个哲学老师,喜欢看的书倒平常。”
他坐在床沿上,笑道:我从来没觉得哲学老师非得是高深莫测的人,我也需要休闲放松,不能成天对着专业书籍啊。
而且我在国内学的是德语专业,去德国才改攻哲学,回国后不久,我就搬出去住了。
再者,这里原本就只是卧房,大部分的书,都在三楼的书房呢。
你有兴趣,等下我可以带你去看。”
“不了,我不参观你的‘私人图书馆’了。”
朝露踱步到他身旁坐下,晃着腿,故意夸张地说,“有钱人的房子大得吓死人啦,什么卧室、餐厅、厨房、客厅、书房、起居室的……我怕我越看越自卑。”
“朝露,”
他笑了,“你刚刚还说,你觉得这很美,象你小时候梦想的房子,象童话的城堡,对么?”
“嗯,的确如此。”
他定定地望着她,蓦地抬起手,很轻很轻地揉了揉她的头顶:“这个城堡的门,已经向你打开了,我的公主。”
朝露整个人傻掉了,象被魔法师的施了法,她的思绪似乎坐上了一乘马车,在绿色的原野上快乐地驰骋,而头顶还残留着他触摸她时掌心的温度。
“云衡,”
她回过神来,笑得比刚才愣神的时候更像个傻瓜了,一边拿手轻捶他的膝头,一边嚷,“我快乐死了、快乐死了。”
褚云衡脸上漾起满足的笑意,拉她在自己的膝头躺平。
她躺下,近乎崇拜地仰面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句话也说不出,心里被纯粹的爱和满足感占据。
直到看到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才意识到这样的姿势时间久了对他可能是种负担,慌忙抬起身。
怕他逞强,故意说道:“云衡,你太瘦了,膈得我疼呢。”
他笑呵呵地说:“所以,我一直觉得电视剧里那种拿胳臂当枕头枕一夜的情节是很荒谬的啊。
连腿都受不了,别说手臂了。
不管是被枕的那个还是枕着睡的那个,恐怕都受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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