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皇上下旨封齐王攸为大司马,都督青州军事,诏令择日启程就国。
命令一下,朝议哗然,一时间弄得满城风雨。
然而这些事情,毕竟是外间扰攘;贾府中依旧生活平和。
贾午坐在窗前,抱着小女儿放在膝上,笑着看她自己玩耍。
虽然已身为人母,她的容颜仍旧年轻而美丽。
她的贴身侍女悦儿进来,似乎有什么重要事情,欲言又止。
贾午终于不耐,出声问道:“悦儿,何事吞吞吐吐?”
悦儿仍不直言,只看着贾午怀中玩得很开心的小女孩。
贾午神情一凛,命人将小女儿抱走,才又问道:“究竟是何事,需要如此神秘?”
悦儿趋前数步,将一张纸递到贾午手中。
“小姐!
姑爷果然还和当年那个小歌女暗中来往,藕断丝连,暗通款曲,凭诗寄意!
这就是证据!”
贾午拧着一双柳眉,面容倏冷,疑问地看着面前的小婢,重复道:“暗通款曲,凭诗寄意?”
“是呀!
小姐,姑爷果然还和那个低贱的歌女暗中来往……前几日,不是听说他花费不菲,购下精工制作的一张琴么?”
悦儿忿忿然,指着那张纸道:“那果然不是谣言,姑爷把那张琴送给了那个小歌女作为纪念……小姐,这就是证据!”
她的眉心蹙得更紧,却并没说话,只是拿过那张做工低劣、纸质粗糙的笺纸,就着从窗口里流泻进室内的阳光,展开细看。
纸上并没有任何人名或落款,也没有任何关于这桩暧昧隐情的字眼;那端庄娟秀的字迹,只是题着一首诗。
“客从远方来,赠我漆鸣琴;木有相思文,弦有别离音。
终身执此调,岁寒不改心;愿作阳春曲,宫商长相寻。”
她的眼中蓦然冲进了一层泪雾。
她忿然将那张纸揉成一团,陡地站起身来,恨恨地将那个纸团用力掷向紧闭的房门;那纸团打中了房门上装饰的青琐,又反弹回来,落在她面前的地上,静静躺在那里。
“韩寿……”
她咬着牙,一字一字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你辜负了我!
你辜负了我的信任——”
她双手紧攥成拳,恨恨地一脚踏向地上的纸团,将那纸团踩在脚下。
“什么陛下青睐,对你付以重任,遣你出京宣抚地方民情?你……就是这样‘宣抚民情’的么?好个因私忘公呵——”
她恨声怒道,眼里终于迸出了泪。
“不够吗?还不够吗?你所要的一切,我都已经给你了呵!
你韩家一门的门庭振兴,你兄弟三人的高官厚禄!
甚至还有这个家,我们的儿女……不行吗?不能让你的心里满意吗?不能让你忘却你所放弃的从前吗?有得……就一定有失呵!
为什么你要耿耿于怀那些失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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