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时,我突然见最末排那人对身边一个仆人动了动嘴。
心中正犯嘀咕,就听那仆人喊了一声,山西胡爷送三位公子每人一千两算是见面礼。
他这人出价却也奇怪,寻常人只捧魁首,他倒好,一捧捧三个,出的价格却不如那个肥头大耳的商人,花了三千两冤枉钱,最多只能叫琥珀相陪,实在是咄咄怪事。
我一听那三个人里头恰恰没有自己的名字,心里也不知道是种甚么感觉,竟然还对他笑了笑。
这一回他倒也是眯起眼睛,跟一头狐狸似的,对我点了点头。
我心里突然有种怪诞到了极点的想法。
这人该不会是为了戏弄我,才花的三千两银子吧?
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那仆人又喊道:“另赠秋蝉公子白银一万两,聊表倾慕之意。”
这一回,不要说是我,在场众人没有一个不惊讶的,连馆主都不由用帕子捂住了嘴。
在欢场中一掷千金的人见得多了,一出手就是上万两白银的却是从未有过!
直到披上魁首的喜袍,被人用轿子抬着送到软香园,我都没能回过神来。
等我想起来要先敬合欢酒,慌忙走到桌前托着酒杯跪下,那人却半天都没有接过酒杯。
我不敢抬眼去看他,只好傻愣愣跪在他面前,垂下颈子,做出乖顺模样。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从我手中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然后抓着我的手,把我带到床边。
虽然没想到他会这般性急,我到底为这一刻准备了半年有余,就算十分紧张,脸上也丝毫不会显露出来,当即用师傅教的动作替他宽了衣。
现在想来,他那晚抱我的时候其实有些犹豫,只是那时我头脑已经一片空白,他又总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却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他要了我一整夜,折腾得我连眼皮都撑不开了,在心里一个劲地腹诽,为了让那一万两银子物有所值,他可真是耕耘不懈。
第二天早晨,我倦懒得连挽留他的力气都没了。
还在犯迷糊的时候,就突然被人扶上了轿子。
等清醒过来,才知道他竟然已经为我赎了身,现下正在他在京城中的一处别院之中。
馆主告诉我,他是北方首富胡百万,能跟了他简直是我祖坟上冒了青烟,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从前的所有东西他都没让带来,不过看这头的情况,的确也是用不上了。
末了馆主还滴了两滴眼泪,说是他活了四十年,从未见过像我这般好运的倌儿,叫我好好惜福,一定要用心讨好胡爷。
我懵懵懂懂,却也觉得自个儿是真的交了好运。
这地方和我原先住的地方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听下人说,就光是这样的别院,胡爷在京城里就有好几处,他可真的是富可敌国了。
不过有钱归有钱,他却还是要忙着赚钱。
所以,第二天他就和我道了别,只留下了一二十个奴仆给我使唤。
我时常想,我要是有他那么多的银子,必定要……必定要做甚么呢?我脑中空落落的想不出个所以然,却明白自己绝不会像他那样,日夜奔波于往来的生意之间。
不过后来我却渐渐明白了,原来他家大业大,并不是说不干就能不干的。
不仅是各地数千张嘴等着他赏口饭吃,就连许多朝中官员也都张着血盆大嘴等他供奉。
无论如何,胡爷待我的确极好。
不过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却不多。
要不是因为他在京城里有许多大买卖,我们一年中恐怕连三次面都见不着。
他每回来总是把我抱了又抱,亲了又亲,我要是换甚么新花样,他从不说好或是不好,竟是一味纵容我的架势。
他总说,我性子柔,就是惯也惯不坏,说罢有时候还摇摇头,好像这句话有多不可思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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