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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挑眉道:“怎么,你想给它取名?”
贺栖城连忙点头,沉吟片刻道:“你在黄山云海前创下这套指法,不如就叫云海烟波指如何?”
东方不败想了想,觉得这个名字也算贴切,点了点头:“便依你,就叫云海烟波指罢。”
贺栖城突然笑道:“其实我觉得这套指法实在是有用之极。”
东方不败不由疑惑蹙眉。
贺栖城又道:“有了这套指法,东方大哥下次沐浴的时候,只需让雾气弥漫周身,遮个严严实实,就不怕被人偷看啦!”
东方不败听后不由气结,暗道,要是旁人真的看了,自己怕被人泄露身上的秘密,少不得就得杀人灭口。
也只有贺栖城才有机会看了又看,此时竟还来说风凉话!
又一想,从前在黑木崖上,便是对着杨莲亭也从不曾如此坦然露出身上残缺。
这人到底何德何能,竟然让自己放心至此?可真是应了一句俗话,一物降一物罢。
他想起贺栖城平日虽然言语上多有戏弄,于细微处却实在是处处关心,心中不禁一暖,无奈疏于表达,只得装作气恼的样子别过脸去。
贺栖城见东方不败脸上晕出薄红,心跳不禁快了半拍。
暗想,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这般容易动情?莫不是,莫不是……
他发觉自己呼吸已乱,不敢再细想下去,暗自凝了凝心神。
他素来足智多谋,做种种事全都有远近几番考量,这时在心中想了想与东方不败一道的利弊因果,发觉自己在这件事上实在是胜算良多,不禁唇角露出一抹笑意。
也不再去逗东方不败,只是轻咳一声,引开话题。
两人又在山上驻足片刻,便下了狮子峰,贺栖城说要去黄山主峰光明顶游览,东方不败对这座山峰却也有几分向往,登时点头同意。
两人都是脚力极好之人,走了半日便到了光明顶。
贺栖城见东方不败自峰顶大悲院中买了香烛出来,寻了个僻静的地方祭拜,不由面露疑惑。
东方不败微笑道:“此处原是我教前身明教的总坛。
后来太祖皇帝和神教反目,几经剿杀,才不得不将总坛移去了黑木崖。
神教在这光明顶上历经三十五任教主,最辉煌时曾联合天下英雄推翻元人暴政,可谓是盛极一时。
最可笑太祖皇帝怕教中兄弟尾大不掉,大明朝根基刚刚稳固之后便又将江湖人安在‘魔教’头上的诸多罪名搬了出来,好对神教加以遏制。
却也不想想他本人也是神教出身,若没有神教万千兄弟的扶助,如何能改元换代?”
贺栖城早就听东方不败说过日月神教与明教及大明朝开国皇帝之间的渊源,不由轻叹道:“当权者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原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宋太祖尚且知道杯酒释兵权,我朝太祖皇帝却将一干开国元勋几乎尽数屠戮了个干净,当真是教人齿冷。
神教能流传至今,却不知是朝廷网开一面还是有甚么别的原因?”
东方不败冷哼道:“黑木崖地处山西,距离边境不过数百里,再往北就是鞑靼。
教中低阶弟子大多来自周围数省,与鞑靼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数万弟子虽不能成军,却也是边境线上的一支奇兵。
若是遇到小股鞑靼人入境打草谷,只要事先得到消息,要将之尽数消灭也不是甚么难事。
朝廷财力不足,在北线根本无法做到首尾兼顾,所以才会任由神教在眼皮底下坐大。”
贺栖城点头道:“那就是了。
神教既已经改了名字,等过数百年,天下便没有人知道明教,也不会有人知道太祖皇帝与神教的渊源,朝廷大可不必为此再费周章。
我听说这光明顶上大悲院的主持却是来自京城护国寺,只怕在此地建立寺院遮掩明教遗址也是朝廷有意为之。”
东方不败从未想过此节,听贺栖城一说,觉得极有道理,俯身将烛火吹灭,笑道:“想这许多做甚,反正我也不想再回去做甚么教主了。
今后神教要如何如何,还是让任我行这个老东西去伤脑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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