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就行。”
元笑的脸,却已经红透了。
无忧年纪还小,还不懂得“男女七岁不同席”
的道理。
可他已经有一点大了,早就知道羞了。
“我给你擦嘛!”
元无忧不高兴了起来,“上次你挨打,我也给你擦药了呀!”
她说的上次,便是两年半前,他们初次相遇的那次了。
那会儿,他遍体鳞伤,是她拿着药瓶,每天都给他擦药。
那时候,她天天给他擦药,一半是因为天生不高兴别人受疼,一半也是因为过家家似的好玩。
可如今,再见元笑挨打,她就一点“好玩”
的心思都没有了,心里全是说不出的生气,说不出的不高兴,说不出的憋闷,说不出的浑身不舒服。
她一定要好好照顾了他才能好受。
见她脸色不好了,元笑顶着通红的脸,顶着满脑子的羞窘,竟然也鬼使神差地无法违抗她。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象征意义上的抵抗被她轻易地瓦解,等到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伤处已经被抹上了冰凉的药膏。
为了应对习武受伤,师父备的药都是最好的。
才一贴皮,滚烫疼痛的患处竟然就缓解了许多。
暖和的小手带着冰凉的药膏,像是小小仙女的法术,路过的地方,疼痛就全都被赶跑了。
伤处失去的热度,却加倍地去到了他的脸上。
元笑通红着脸,咬着嘴唇,哪儿也不看,权当自己就是个死物,无知无觉,什么也不知道。
他一生中,有过许多难言的难事,遭受过许多难忍的痛苦。
在觉得难以忍受的时候,他常常会假装经历这一切的不是自己,置身事外借以逃避。
然后独自舔舐着他人肆意给自己留下的伤口,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再也不去想起。
唯有这一次的逃避,却被放在了他记忆中时常会被打开的那个盒子里。
每每想起,都让他感到又害羞……
又想要微笑。
一直到很晚,元无忧都不肯把房门打开,生怕元沧澜还藏在哪里,一见门开了,就又要进来打人。
她是绝对不会让他再打笑笑的!
其实,元沧澜怎么可能藏在哪里等着他们……何况他若是真想进来,木质的门窗又有什么用处……
可元笑从来拿她没办法,便就和她一起待在原处。
书房并没有床,元笑便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一半垫到地上,一半包在她的身上。
然后,他用胳膊给她做枕头,用身子给她挡着风,整个人都尽量贴着她,免得她着凉。
两个孩子依偎在一起,就这么睡着了。
那之后,元无忧有七八天都是对元沧澜怒目而视的——她的脾气向来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是第一次记这么久的仇。
还禁止元沧澜靠近元笑,天天挡在两个人的中间。
一直到元沧澜忍无可忍地叹气,憋闷无比又拿她毫无办法,最后只能向元笑道了歉,这场旷日持久的赌气才总算消停了下来。
等到元沧澜又能和元笑私下谈话,已经是十几天之后的事了。
那时候,他也知道了元无忧任性跑出去的事。
“所以,你是为了出门找那小混账,才没有练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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