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著头,忍耐著後脑和咽喉的疼痛下了床,捧起自己的那份饭,离开了病房,他甚至都没有和叶孝慈打招呼,因为那样也许还会招来什麽耻笑。
门轻轻的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了叶孝慈一个人。
他站在床边,一点一点皱起眉,然後重重跌进床里。
他突然变的很烦躁,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烦躁,他不知道为什麽,看见苏楠脆弱的表情的时候,心肠竟然软了下来,突然觉得他很可怜,又很可爱。
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抬起手,因为剧烈的动作,手背上的吊针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滑了出来,手背上一片血迹。
他又翻过手,注视著手腕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然後轻轻的吻上去,舌尖小心翼翼的点上伤口中间凸起的部分。
伤痛能使人不至於忘记,能使人更加的清醒,看见这些伤口,叶孝慈觉得自己冷静了下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只是游戏。
他反复的催眠自己,视线扫过房间里的东西,最後,看见了那截带血的针管。
他把它拿起来,在手腕上比画,找到伤痕略浅的地方,手中施力,慢慢的,划了过去。
苏楠这天晚上都睡的很不好,一直在做梦,却又不记得做了什麽,後脑的伤还没有痊愈又被撞到,疼的厉害。
朦胧中他好象听到嘈杂的声音,很吵,眼皮却像粘住似的,怎麽也睁不开。
等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病房里很安静,让身体的疼痛变的更加鲜明。
不仅是头疼,因为长时间使用下颚的肌肉,连脸都在疼。
他睁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过了一会儿觉得累了,又闭上,他觉得很累,好象无论怎麽休息,都没有办法精神起来。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最好……就这样一直睡下去,睡到能自动醒来,不再疲倦。
但是即使在这里都不能好好的休息,不久之後他就听说了叶孝慈转院的事,就在今天早上,在自己被噩梦纠缠的时候。
据说叶孝慈在病房里用吊针的针管自残,医生认为与治疗相比,他更需要精神上的疗养,而把他转到了设备更加齐全的疗养院。
没有来得及见最後一面,他就又走了。
苏楠不敢太招摇,只敢趁护士打扫病房的时候,装做好奇,向叶孝慈住过的房间远远瞥一眼。
洁白的床单上印著暗红的血迹,苏楠很怕血,看到的时候,几乎有脚软的感觉。
他幻想著叶孝慈独自在房间里,用针尖扎破自己的血管,鲜血一点一点的落在床上,心里一阵疼痛,不久却又自嘲起来。
有什麽可痛的?他自残,自虐,和自己毫无关系,世界上有这麽多悲惨的人,一颗心又怎麽疼得过来?
况且,与他的几次相遇……都只带来痛苦的回忆,如果没有他,自己现在依旧过著平静的生活,根本不必在这里,满身伤痛。
苏楠反复说服自己,重复回想著叶孝慈的变态与邪恶,过了很久,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不再惊惶不安。
虽然之後也经常做梦,梦见叶孝慈浑身是血,但终究只是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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