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心里感慨着,接口说道:“锁子甲就算了吧,太不好意思了……有匕首吗,我常用的那把刃口崩了个口子。”
木强和林可各有心思,明明在互相坑害,却偏偏一团和气。
尤其是木强,对林可的好感简直再创新高,只觉得这谦逊直率的少年怎么看怎么顺眼,心中的歉疚之情如滔滔江水般奔流不绝。
林可自己只要了一把匕首,木强却给她配齐了整套装备,顺带着还多塞了不少好东西给她。
当天夜里,摸着腰间盛在青鲨皮鞘中的佩剑,孟昶青的内心无比复杂。
“你想好了没有?”
见他愣在那里,林可叩了叩桌面,开口说道:“想让木千里投向大楚,就得让他只剩下一个选择,兜兜转转这件事还是得让咱们来干。
不过有木尚武的帮助,潜入别馆肯定容易许多。
男子汉大丈夫立身当世,何必瞻前顾后。
择日不如撞日,怎么样,干不干?”
“好,就今晚。”
孟昶青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道:“把人都叫起来,吃点好的养足精神,咱们下半夜就动手。”
如林可所料,有木尚武这个熟知木家堡地形的内应,他们潜入城南别院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翻墙而过,打头的兵士无声无息地扭断了一个哨兵的脖子。
他打了个手势,其他人便也跟了上去。
北齐使团中除了赫兰尔雅,身份较为重要的还有两人。
人都睡下了,院中杳无人声。
木强早把别院中房间的分布告诉了林可,林可环视一圈,指了个方向,孟昶青点点头,其余人分散开来,去对付北齐使团中的随从和普通士卒。
林可和孟昶青则往里走去,赫兰尔雅交给了孟昶青,林可自己推开一扇房门,就见到一个白白胖胖的男人仰面躺在榻上,摊手摊脚地呼呼大睡。
又是一条性命。
在那一瞬间,林可有些许的迟疑。
但很快,她便将心头那份不忍给强行压了下去,拔出了手中的匕首,轻轻一划。
疼痛让这男人从睡梦中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双目圆睁,用手捂着往外涌血的伤口,嗬嗬叫着从床上滚了下来。
林可俯身,又给了他一下,彻底了结了他的痛苦。
闭了闭眼睛,她抿唇转身,快步从厢房走了出去。
这时孟昶青正好拎着赫兰尔雅的脑袋,自正房出来,脸上仍带着淋漓的血迹。
见到林可,他脚步一顿,视线飞快地自林可脸上扫过,片刻后,忽然道:“你做得很好。”
林可微怔,就发现手上多了一块布巾。
“擦擦吧,脸上都是血。”
丢下这句话,孟昶青转头就往外走。
林可捧着布巾久久无语。
虽说孟妖孽这百年一见的善心还是挺难得的,但是……别以为黑灯瞎火的她就看不清啊,这布巾先前是藏哪儿了,上面沾着的血绝逼比她脸上还多好几倍吧!
!
!
有木尚武木金主的资助,林可一行人各个都武装到了牙齿,又是出其不意,斩杀北齐使者时根本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基本就是平推过去的。
很快战斗便结束了。
赫兰尔雅和其余重要人物都死了,只有译官和几个随从趁乱跑了出去。
王玄明首先赶到,装模作样地捶胸顿足一番,便领着林可等人前往木千里府衙。
木千里已经得了消息,他万万料不到大楚使团竟有胆子行此决绝之事,面色阴沉得几乎能滴下水来,见到王玄明,更是暴跳如雷:“你这楚狗,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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