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中奇还是不肯放弃:“要么先订亲?”
林可这个郁闷啊,一口回绝道:“不行。”
谢中奇不屈不挠地问道:“为何不行?”
“大哥,多说无益,你不懂爱情。”
林可摇摇头,一脸深沉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抬头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念完这句诗,林可偷偷为自己的超水平发挥点了个赞,就听得不远处有人轻轻击掌,扬声赞道:“好诗!”
那声音闻之若山间松风拂过,清朗洒脱,叫人不由自主便心生好感。
林可和谢中奇不禁转头望去,便见一个容貌古雅俊秀的青年缓步走来。
“只听这一句诗,便足见林兄的一片深情,诗动人,情更是动人。”
这青年脸上含笑,漆黑温润的眼眸如同安宁深邃的夜空,里面闪烁着耀眼的万千星辰:“在下向秀,字子期,是白鹿书院的学生。
久闻林兄的诗才,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本不该贸然叨扰,只是得遇如此佳句,一时情难自抑,还请林兄见谅。”
……白鹿书院?
林可回想起那首天净沙·秋思,心里立刻就有了底。
她行了个礼,便谦虚道:“不敢不敢,这诗却不是我写的。”
向秀一怔,果然起了兴趣:“不知这诗句是何人所作?”
林可叹道:“是我的一个去世多年的长辈,我不知他的姓名,只知他自称唐宋居士。”
向秀定定地看了她片刻,开口问道:“如此,莫非那首天净沙·秋思也是那位先生的手笔?”
林可点头:“正是。”
“名师出高徒,看林兄风采,便知那位唐宋居士当是大才,只可惜不能一见。”
向秀摇了摇头,脸上显出些许黯然:“林兄先前所吟‘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两句,我极是喜欢,若林兄方便,可否告知全诗为何?”
就像唱歌,能记得高.潮部分,却未必能把整首歌完完整整地唱出来。
林可记得这句诗,却实在是不知道《离思五首》具体是怎么背的。
不过从一开始,林可就没想着靠抄袭诗词歌赋出头,这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一块打开白鹿书院大门的敲门砖罢了。
因此她摇了摇头,只垂下眼帘道:“我生性愚笨,他老人家虽然尽心教我,我最后却没能学会多少东西。
就连他留下的诗词,我也只能记得一些残句,当真是惭愧。”
谢中奇不知内情,见向秀勾起了林可的伤心事,便出言道:“向兄,我这位兄弟赶了一天的路,多少有些乏了……”
向秀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从衣袖里掏出一份名帖递过去,浅笑着道:“是在下唐突了。
今日与两位相交,只觉万分投缘。
既然林兄和谢兄接下来有事,子期改日再来登门拜访,还请两位不要嫌弃我这个不速之客。”
待谢中奇接了帖子,又客套了几句,向秀方才转身离开。
只是林可和谢中奇以为他行得远了,却万万想不到向秀在墙根拐角处一绕,却进了附近一辆马车。
马车上坐着一个老者,这老人耳顺之年,精神矍铄,用干瘦的左手抚着胡子,右手却拿着一张纸,纸上赫然就是刚才林可念的那一句诗词。
“子期,你看看,我把那句诗写下来了。”
他摇头晃脑地又念了一遍,咂了咂嘴,笑着说道:“真是一句好诗。
以沧海之水和巫山之云隐喻爱情之深广笃厚,曲折委婉,含而不露,唉,为师不如啊。
只可惜那位唐宋居士已然过世多年,这首诗怕是补不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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