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阿可”
叫得林可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打了个冷战,木着脸站在一旁:“我为什么要谢你?”
“因为我救了蔡双,也救了你。”
孟昶青唇边挑起一个漫不经心的弧度,淡淡道:“那块手帕不是蔡双托人送给你的,这是谢中士和云天远联手布下的一个局。
若非我插手,你一进屋,看到的就会是蔡双的尸体,随即就会有人冲进来,物证人证早就备好了,到时你便是百口莫辩。
背了一个人命案子,这案子又有谢家二少爷盯着,你就是逃得性命,恐怕也再无翻身之日。”
林可心中一寒,却仍然不愿相信:“谢中士是秦二少的靠山,同云天远是对头,他们怎么可能联手来对付我?”
“谢中士为什么要对付你,你想必心中有数。”
孟昶青道:“至于云天远么……”
他一手支颌倚在案边,微微笑起来:“阿可,怀璧其罪。
云天远又不蠢,怎么可能看不出蔡双一颗心都系在了你身上,既然美人计已然失效,为了你口中那本书,他当然要另想办法。”
“书?就为了那本子虚乌有的书?”
林可怔怔地坐了下来,片刻之后,终于忍不住苦笑道:“要是他知道那本书根本是我瞎编出来的,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这倒有趣。”
孟昶青闻言一怔,随即笑起来,向那满满的酒杯扬了扬下巴:“为此事,当浮一大白。”
林可心里郁闷,闻言便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谁知这酒劲头大得吓人,一入喉,辣得她差点把肺也咳出来。
孟昶青啧了一声,很是认真地对林可嘱咐道:“连烧刀子都不能喝?阿可,这几日,你可要好好练一练自己的酒量。”
烧刀子你妹!
信不信她抄刀子砍人?
一个不小心就被孟昶青给陷害了,林可愤怒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顾不得多说什么,飞速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勉强压一压酒气。
总算那股味道没那么冲了,林可这才有办法开口,怒道:“我凭什么要练酒量?”
“过几日,你会同我一起入草原。
在草原上,酒量不够,容易被人当成不中用的小白脸。”
孟昶青微笑着道:“你既然成了我的手下,自然不能丢我的脸。”
“就算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可一码归一码。”
林可抿唇道:“我还没答应加入密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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