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男子笑了一声,说:“看你这狼狈的模样,八成是离开灵狐仙尊门下了吧?这么死脑筋,还真像你会做出来的事情。”
尉迟幽皱起眉,心中有些微妙的不快:“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事情?”
年轻男子又笑笑,欠了欠身:“绒城薛家,薛戎非。
虽然我无门无派,也没有仙号,但想必你也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
薛戎非,听到这个名字,尉迟幽的眉头立刻皱的更深:“原来你就是薛戎非?那时候就是你一直在绒城四处调查灵虚山和灵虚大师的事情?”
本身而言,尉迟幽和薛戎非无冤无仇,也确实从来不知道薛家一脉。
但是几年前搬来绒城的时候,因为灵虚山一派是属于外来的陌生修仙者,因此以薛戎非为首的绒城妖仙们对他们的来历颇有疑惑,总是百般打听他们的底细。
尉迟幽不清楚这些妖仙是不是跟仙界有什么纠葛,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隐瞒了灵虚山一派的真实身份。
虽然他和薛戎非本身是没有见过面,但彼此暗暗较劲的时间是有很久了。
想不到今天居然能在这种地方邂逅,也算是一次奇遇了。
薛戎非见尉迟幽的脸色阴沉下来,笑了笑:“不要生气嘛,那种事情也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有人拜托而已。
我们薛家也受了他不少的恩惠,稍微回报一点也是没办法的。”
尉迟幽想了想,问:“拜托你的人是不是邵景轩?自从灵虚一派的部分弟子们从贤城搬迁到绒城以后,你们就一天都没有消停过。
我花了许多精力与你们周旋,但你们还是……”
他的话说到一半,又停住了,他的神情变得有些落寞,慢慢低下头,“算了,过去的事情也不必再提,我现在也已经不是灵虚山的人了。
如果你还想从我这里打听到什么消息,我无可奉告,劝你还是老实点躺下来养伤比较好,你的血还没有完全止住。”
他这么说,薛戎非还真的就这么躺了下来。
他把自己的风衣盖在身上,脸上也看不到什么紧张的神色,这大概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危机,所以精神就放松了下来,猫的头脑就是这么简单,即使是再大的危机,只要脱离了以后就会立马忘记,不管上一秒的情况有多么惊险,下一秒都立刻能恢复平时的悠闲自在。
尉迟幽觉得全身上下都说不出的难受,他是个很较真的人,要是换了他自己在薛戎非的立场,现在就应该严谨地制定一套疗伤方法,然后按部就班的开始施法治疗。
真没办法,猫和鸟天生就是互相看不顺眼的,让他在荒山野岭遇到这么一只散漫的猫妖,这还真是不走运。
他纠结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问:“你为什么一直躺着,不赶快给自己治疗吗?”
薛戎非闭目养神,一边说:“我在思考呢,刚才本来想把你抓住吃掉补充营养的,既然没抓到,我的计划就被打乱了。”
尉迟幽略无语:“我的体型比你大很多好吗,而且你又受了伤,怎么可能抓住我?”
薛戎非耸肩:“猫想吃鸟是天性,受伤虚弱的时候尤其想吃,凤凰也是鸟嘛。”
尉迟幽简直要扶额:“你动动脑子再行动好吗?你也不是什么鸟都能吃的,万一我是与你素不相识的修仙者,那该怎么办?你流了这么多血,连走路都很困难,要怎么跟修仙者对抗?”
薛戎非有些懒得听,掏掏耳朵:“要真是那么倒霉,那就算是我命数已尽,就随遇而安吧。
不过你还真是管的挺宽,也难怪灵狐仙尊既需要你又想疏远你。”
尉迟幽被戳中软肋,心里一阵刺痛,简直想一拳打死薛戎非。
但是他毕竟也流着灵虚宫的血,自小就被教育各种礼节规矩,眼前的薛戎非算是重伤者,殴打伤者自然让人不齿,所以无论薛戎非有多欠揍,这个时候尉迟幽也下不了手。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