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有花……”
艾伦一直蹲在那里,望着那朵花的眼神无比欣慰,又无比悲伤。
“兵长,您说,它是为了调查兵团,才开得这样早吗?”
利威尔沉默良久,最终只是不动声色地别过脸去。
“谁知道呢……”
他们又在守墓人的小屋休息了一天,临走的时候,利威尔从风衣口袋中拿出一封信,放回卧室的小书架上。
艾伦疑惑地问:“不带走吗?”
他想了一会,轻轻摇了摇头。
“就留在这里吧,因为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他。”
那封信原本就在那个书架上,跟其他一些书籍放在一起,艾伦打扫房间的时候并没有注意。
利威尔也是偶然看到了它。
信封上没写收信人和落款,但封口的火漆上,印的却是埃尔文的私章。
那时他颤抖着手撕开信封,果然在信纸的抬头看到了熟悉的字体。
纸张的末尾十分凹凸不平,字迹也被泪水氲开,显得有些斑驳了。
——致利威尔: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够看到这封信。
我想找一个你一定会来又不易被别人发现的地方,这种地方实在不太好找。
后来我想,墓园也许可以算一个吧。
所以如果你真的来到了这里,看到了这封信,那么我应该已经死了。
我甚至可以想象他们会给我加上什么罪名,会怎样急切而滑稽地违背一切程序,只求我能够尽速死去。
这都没什么。
与我们所追寻的那些光明相比,我一个人的性命太微不足道了,我们的敌人那些卑鄙下作的行径也太微不足道了。
请不要为我的死感到愤怒或悲伤,那会让我更加难过。
此前已经有一位知情者提醒过我,教廷和政府高层企图在调查兵团对勒尼德区域的探索中做文章。
我尽自己所能试探过高层的态度,为调查兵团寻求支持,只是所涉及的阻力已经渗透到了无法想象的程度。
我这时才终于发现,有很多人为了拔除调查兵团已经谋划了很久,凭我的力量,最终还是无力与之抗衡。
我只能堵一场。
这是场必败的战斗,但还有万分之一的几率侥幸成功,都好过留在墙内,被这股潜流如温水煮青蛙一般在安逸之中杀死。
请原谅我没有办法退缩,请原谅我的软弱无能,终究不能保护你们周全。
利威尔,如果这场战役失败了,如果调查兵团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非难,我想把我没做完的事托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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