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一指阴阳,只怕菩萨都救不了我。”
叶千琅知寇边城心中所想,却也不急于求菩萨为自己保命,只管闭起眼眸,享受对方的慰抚。
约莫半盏茶的工夫,背脊已无处落笔,寇边城便伸手将那红袍褪至叶千琅的髋骨旁,又在他雪白的臀丘上写下几个字——
无念念即正,有念念成邪。
白肤,红袍,金字。
隐隐可见两丘间的一道狭缝,透着娇艳欲滴的肉粉色。
笔下所写正是劝人戒淫向善的佛偈,可眼前所见却是最让人心生淫念的画面,寇边城不由得心笙一荡,旋即手随心走,一手抓着瓣粉臀将其往一旁掰开,一手又以蘸着金墨汁的笔锋往那穴口处点了一点。
金墨汁本就黏稠,一半嵌入那点殷红软肉,一半又顺着臀缝滑滴进囊袋下的毛发之中。
不待叶千琅出声,寇边城又一旋笔杆,将手中的狼毫笔推送进两丘间的窄道。
叶千凤目陡睁,只感一根又细又硬的物事破后庭的穴门而入,滑过柔腻的肠壁,又往深处去了—也不疾去,方送入半支笔杆寇边城又一抬腕抽手,将那支狼毫小楷自肠壁的吸附下使力抽出如此一送一抽往复数次,肠壁仍是紧涩窒密,易入难出,可那口一点殷红软肉却兀自翕动不已。
“你……”
一支狼毫笔自是带不来多少痛快,叶千琅喘息道,“你……换一支粗的来。”
寇边城故作没听明白,又以笔杆子挺进拔出地弄了他十来下方才弃了手中狼毫笔,转而并起食指中指,一并送进对方穴里。
虽舒服了不少,却犹嫌不够,叶千琅喘息更促,道:“再粗一些……”
寇边城这厢也早已情难自禁,却听见外头有人唤道:“寇将军,闯王有请。”
待回来时已月垂星野,寇边城不欲将叶千琅吵醒,只坐在榻边,伸手轻摸了摸他的头发。
这人以前有个毛病,夜里睡不着或睡得浅可近两年,不知怎么的竟慢慢好了。
自那骇人的梦中又醒来一遭,叶千琅方才发觉自己双手被铁索缚住,身无亵衣亵裤,却裸穿了一身红袍。
他借月光细辨了辨眼前人影,却见寇边城同穿了一身状元红袍出现在自己眼前。
定边城道:“我见到李自成了。”
叶千琅挣了一晌没有挣开缚手的锁链,便不挣了,只平静道:“他要你杀我?”
寇边城颔首:“不错。”
静默半刻,又道:“他兵败洪承畴,残部仅余数十人,他有意与张献忠合谋东山再起,但却缺了一件至关重要的物事——你心窍中的舍利子。”
“想来他已允你一诺,只要杀了我,献出舍利,这群农民军的土皇帝便由你做——你夺位之心不死,竟还想着推翻明廷,自己称帝?”
寇边城复又颔首:“不错。”
叶千琅已知这人必杀自己无疑,却不知他这一身状元红袍又是葫芦里卖哪门子的药,微一颦眉道:“你这身红袍又是做什么?”
“自是来迎娶我的阿琅。”
寇边城柔声笑道,“寇某先娶后杀今夜之后,黄泉路上你不是孤魂野鬼,而名正言顺是我寇边城的夫人。”
须臾就有剖心之虞,叶千琅却也不惊不怖,淡然问道:“就这一身红袍便算娶了我了?”
寇边城含笑道:“寇氏一族满门抄斩,寇某既无父母,也无余亲。
何况寇某出自武臣之家,向来不拘‘六礼’之类的繁文缛节。”
叶千琅冷笑道:“《朱子家礼》有云,庶人婚娶,告词、醮戒、奠雁、合卺诸礼,均如官制。
更何况寇兄也说了自己出自武臣之家就这么草草打发一个将死之人,显是不够心诚。”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22号中午更新林苏瓷穿进了一本书里,还是一只刚刚修炼成人型的小奶猫。幼崽时期被大好人捡了回去做徒弟,却不想师父居然让本书第一反派boss的师兄抚养他反派师兄太可怕,没事了就把他装进盘子里端详,整天对他...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穿越空间1v1发财致富爽文清醒女主占清月穿越了,一睁眼就在逃荒路上,娘被欺凌了,爹也昏倒了。没吃没喝,她忍,一家人被极品亲戚磋磨虐待,她忍无可忍!她手撕尖酸祖母,脚踹恶毒祖父,带着千亿囤货空间逃荒。占清月从此手握万两黄金,百亩粮囤。不巧她的秘密被病娇首辅公子看到。宋毅云笑容邪肆,步步欺近你嫁给我,否则,我把秘密说出去。占清月两眼放光还有这好事?...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作为玛丽苏本苏,天生万人迷的姜滢,总是会因为自己的魅力太大而面临困扰。直到她绑定了系统,只要有人对她产生贪念她就会越来越美。姜滢我似乎并不需要做什么,那些人,就会义无反顾地为我做一切呢。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