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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妹何必如此客气?前些日子听说你病重,如今见你身康体健,哥哥们也甚是欣慰。
今日是贵府设下赏花宴,我等粗人并不认识那花儿鸟儿的,妹妹若是得空,能否陪哥哥们走一趟?”
荣正端起扇子又在掌心拍了拍,做出一副风流样子,拦在了了宋研竹的跟前。
宋研竹眉头微微一蹙,正要开口斥责,一旁的陶墨言沉声道:“荣正,你方才还说要与我斗诗,怎么,怕了,不斗了?”
“谁说不斗!”
荣正回转身斥道:“谁不斗谁是狗!”
“既要斗诗,那自然要有些彩头,”
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赵九卿此刻盈盈一笑,从腕上退下一汉白玉刻花手镯,在众人跟前晃了晃,道:“难得今天大家聚在一块儿,我出这个,谁赢了归谁!”
赵九卿说着,眼睛略略瞟了一眼赵戎,赵戎会意,解下腰间的玉佩道:“反正姐姐的手镯不能丢,我的玉佩也丢不得,权当我添彩了!
这局,我赢定了!”
他话一落下,众人皆是你来我往,下了重彩头。
宋研竹悄悄拉走宋合庆,走出不远,就听到荣正提了声道:“成,我出二十两银子,就不信我会输给你!”
宋研竹快步拉着宋合庆走开,刚刚走进屋子里,就见初夏躲在墙角里抹泪,一旁的芍药正在劝她。
宋研竹不做声,站在一旁听,就听芍药道:“荣少爷只不过瞧了你两眼,有什么了不得?值当你发这么大的火?让旁人看见了,还当你是什么正经小姐,旁人碰不得,摸不得!”
芍药停了停,又冷笑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定是你做了什么让他误会了,不然这么大的地方,他怎么就光光瞧上了你!”
“你……”
初夏气不过,讲又讲不过芍药,“唔”
得一声又哭了。
芍药发了怒道:“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别哭了。
外头都快忙翻天了,你倒好,躲这儿伤春悲秋来了。
一会花妈妈要是瞧不见你我,回头又得教训咱们!
得得得,你哭,我去干活!
我才不受你这份连累!”
她翻了个白眼就要转身,看见宋研竹和宋合庆站在一旁,忙屈身福下去行礼,一壁又拉了把初夏:“哭什么,二小姐和二少爷来了!”
初夏忙转过身来,低着头福身下去,行了礼依旧低着头,不敢看宋研竹。
“你先下去吧,”
宋研竹对芍药道,又瞧了一眼宋合庆,宋合庆忙道:“你们说着,我去姐姐房里拿吃的去!”
说着,人自往宋研竹屋里走去,宋研竹这才仔细打量初夏,一双好看的杏眼哭得通红,眼皮都肿了。
这一回,不等宋研竹开口,初夏自个儿就跪了下去,哭道:“二小姐,您还是把我派去后院当扫地丫头吧!
我在您身边就是个惹事儿精,净给您丢脸!”
“你以为扫地丫头有这么好当?不止扫地,还得挑水劈柴,就你这身子板儿,能扛得住?”
宋研竹不客气地回道,一把将她捞了起来,站定了,问道:“说吧,荣正他怎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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