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栖只笑着,不回他的话。
程木深自然不会知道。
他这万年来,都在天界,怎会了解凡间呢?
若不是自己之前的身子太过孱弱,这状元,根本就是手到擒来的事。
现下,既然自己身子见好,便没有不去的理由。
何况徐氏和孟均一直虎视眈眈,保不准最近在密谋什么东西。
接过丞相之位,刻不容缓。
再何况,这是程木深想要自己做的事。
“阿深,殿试过了之后,我便是当朝状元,你便是状元夫人了。”
将将消下去的红晕立刻涌了上来,程木深瞪着他,“你!
你就这般有信心?”
“那是自然,”
孟栖爱惨了他娇羞的模样。
只一两句话便可让他红了脸。
“你忘记了?你男人可是雄鹰呢。”
程木深怔了怔,下意识想反驳孟栖的话。
忽地想到,雄鹰曾是自己说的,顿时,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抿着唇,小声嘟囔道:“谁是你男人...”
谁知话还没说完,孟栖便猛地咳嗽了两声。
许久没听到他咳嗽,程木深有些迷茫,“临简,身子不是已见好吗?怎地又开始咳了?”
孟栖勉强顺好了气,哑着嗓子说:“许是阿深的话伤到了我的心...”
程木深:“……孟临简!”
孟栖急忙转移了话题,将目光移到了院中,“阿深你看,天将回暖,积雪也愈发化得快了。”
“是啊...”
两人坐在房中,门却四敞大开着。
程木深缩了缩有些发凉的手,刚想唤采音换个汤婆子,对面那人便二话不说走上前,直接将他的手拢进了怀里。
“手这般凉,为夫给你暖暖。”
程木深又被孟栖的厚脸皮惊到了。
这人怎地现在这般胡言乱语!
他红着脸,试探着将手往外抽,谁知竟碰到了孟栖的腰间。
程木深怔了怔,语带迟疑地说:“临简...你这腰间...”
“你身子这般孱弱...怎地如此短时间内,便强壮了不少...”
孟栖忽然回过神来,急忙打断了程木深的话,“啊,阿深说的是,我也正奇怪,为何会这般呢?”
程木深眯着眼睛,再次将孟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奇怪啊...
自己刚来孟府的时候,孟栖的身子都瘦得快脱了相了。
短短三个月,他的身子便好的这般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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