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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临像是遇到什么巨大的恐怖事情一样,立刻把头埋到钟寸心的胸口,继续发了一阵抖,才低声说道:“我在今天的游戏里……遇见我哥哥晏钦了……”
钟寸心皱了皱眉,便听晏临语调颤栗地愈发厉害了起来:“哥哥他看起来很开心、很强大的模样,他说他加过革命军,还冲我笑,还有摸我的头,就跟以前一模一样……就跟他真的还活着一样!”
一阵无力感淹没了钟寸心,他徒劳地想解释:“他还活着,他没死,只是被卷进了无域,那不是很好……”
不知何时落下的霹雳骤然间划亮了天空,印得这边的山洞里通亮一片,在闪电的光芒中,钟寸心脸上其实毫无表情。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啊!”
晏临浑身都在发抖,语无伦次,“所有人都以为我昏迷了,所以根本没见过他们的尸体,可是我见过!
只有哥哥,他不可能还活着!
那个时候,哥哥砸了车车窗把我推了出来,让我跑……可是我没跑,我爬回车子旁边,我抓着他的手,他的手冷了,他的血流了我一身,他左边半个脸都被滑坡的石头砸碎了……他……那怎么可能是哥哥……可是,那个真的是哥哥……”
“阿临,别说了,休息一下。”
钟寸心反而镇定了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等她平静了一点才开了口,“深吸一口气,含住气,再慢慢松开。”
钟寸心等怀里的身体的颤抖终于慢慢停止,才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我也知道你其实猜到了答案只是不肯相信,所以我才一直觉得不告诉你们,你们会比较幸福。”
怀里的人猛地一个哆嗦,钟寸心狠了狠心,开口道:“阿临,你还记得陆衡舟么?”
晏临没发出任何声音。
“你知道我来到无域之前,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么?”
钟寸心苦笑了一声,没等晏临回答就自己继续说道,“我最初连衡舟不敢告诉,就是因为我所记得的最后一件事。
我记得,那时候,我在参加衡舟的葬礼。”
晏临悚然抬起头来,想从钟寸心脸上看到些什么,然而钟寸心的表情实在是太过于轻描淡写了一些,这种秘密在他心中埋了如此之久,以至于已经失去了最初的冲击力。
“衡舟死的那一天,”
钟寸心拍拍晏临的背,像是描述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我妹妹寸思的生日,所以我中途离开了衡舟的演讲。
不到半天之后,我就听到了衡舟的死讯。
据说是有极端学院派分子炸毁了衡舟演讲的会馆,衡舟,苏苏,还有他们很多人,都死了。”
“衡舟大个身体都炸成了碎片,即便我们的科技多么发达,也没能救的回来。”
钟寸心揉了揉额头,“我跟他像亲兄弟一样长大,我最后的记忆,就是在衡舟的葬礼上,我站在棺材之前,看着棺材里那支离破碎、又被勉强拼凑起来的人,期待着他醒过来,哪怕是继续吵架也好,我在等他醒过来。”
“你知道……”
晏临抓着钟寸心的肩膀,“你是怎么……明明知道这种事,你是怎么……”
怎么如此若无其事地活下来的?
“我从无域之中醒来之后,以为这一切是太过悲痛而产生的逃避现实的幻觉,在我到处游荡之下,误闯了游戏的会场。
本来是必死的时候,漆雕他帮我一起活了下来。
从游戏会场出来,我看见了正在打猎的衡舟和苏苏。”
钟寸心闭了闭眼:“那时候我的感觉跟你一样。
我的兄弟,我的挚友,他还活着,有体温,有心跳,还会笑,若无其事地或者。
他一直以为我当时那么激动是因为刚刚经历了生死游戏又正好遇见挚友,所以一直在开玩笑说原来我也会怕死。
可是不是的,我只是突然发现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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