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互相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清冽雪松与淡雅山茶花的味道悄无声息地融合。
祝含烟的倾诉毫无章法,想到哪儿就说哪儿。
每个点都是深深扎在心里和血肉长在一起的刺。
每抽出一根都痛得要命,随即觉得解脱。
她看着祁祸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眼里都是心疼。
她想安抚地对他笑一下,对他说她现在还好,却发现自己好像连牵动嘴角都没办法。
她只能舔了舔嘴唇,努力拔出下一根刺:“我有个‘未婚夫’。”
她这句话说得十分突兀。
祁祸却没半点儿惊异或是愤怒的反应,他只嗓音低低地“嗯”
了一声,然后继续眸色深深地盯着她。
他这样平淡的反应令祝含烟放了点心。
原生家庭的影响是致命且深入骨髓的。
她恐惧一切冲突。
“是我父母给我安排的,”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在想要不要斟酌下用词,下一秒想到在他面前,又觉得没必要,她直接说:
“准确来说,是我父母把我卖给他的,五十万,以彩礼的模式。”
这次祁祸有了反应。
他饱满的喉头明显上下动了动。
是愤怒的表现,下一刻他又努力压制了下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想要把关于她的一切告诉他,而他所需要做的,是无论听到什么令他再愤怒的内容,都要控制住情绪,维持平稳的情绪,听她说完。
“我是在外婆忌日那次回家得知这件事的,虽然多少有点儿准备,但在看到那个人直接出现在我家客厅的时候,还是很难受,但我当时不敢有别的反应,为了继续完成学业,我就骗他们说我答应,不过要等我毕业后再办婚礼之类的。”
祝含烟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有画面感。
回忆重现,带领祁祸回到那个时刻。
他记得,祝含烟本来是要回去多待几天的,结果回去的第二天就联系他,说自己到上了回南城的车。
他当时只以为是她想他了,压根没多想。
祁祸眼睫微垂,想起她出现在他面前时那副委屈的模样。
她明明那么委屈,却只能在他面前,借着手上有伤,而得到一点安慰。
祁祸觉得自己心像是被谁用几百根针扎一样,密密实实的痛。
祝含烟眉心微蹙着。
那段时光于她而言,实在太灰头土脸了,她感觉自己站在井底,而祁祸是她唯一能看见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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