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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拉不是一个会沉迷于过去的人,大概是太久没有回忆,他停顿了好一会儿,特萨闭着眼睛,极其安静地听着。
特萨知道,修拉肯定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睡着,只是彼此都这样自欺欺人的话似乎开口更加容易一些,毕竟这些话,似乎并不是能够面对面说的话。
“后来父皇决定统一大陆。”
修拉的声音开始变得有点飘忽,仿佛当年的小皇子久违地再度回到了这里,“我被当成注定要牺牲的人质送到敌营,紧要关头魔法力暴走跑了出来。
后来为了逃脱追捕,我挖出了自己的眼睛。”
他说得轻描淡写,特萨塞在被子里的指甲却几乎戳到掌心里去。
那种痛苦,就好像透过了数以十年的岁月传到了这里,让特萨的整个心脏都随之颤抖。
“再后来,我就被我的第一位老师捡到并且收养了。”
这句话含着一声轻笑,“菲利普·特哈达,这是他的名字。
他是个流浪的黑魔法师,他说他觉得我魔法天赋惊人,就打算收留了我,做他的学生。
那时候,他有一只驯服了很久还没能成功的宠物,一个即使在厄尔半岛也很少见的物种,一只夜魔。”
修拉说得很简略也很平静,只是挑重要的事情告诉特萨。
他没有回忆细节的兴趣,很多人在经历过痛苦的事情之后会反复回忆那些细节,讲给至亲的人听来缓解疼痛,然后让伤口在自己或亲人的安抚与舔舐中愈合。
不过修拉实在是太强大了,强大到那种身为弱者的姿态他都很难体会。
就算是最悲惨的时刻,他也做不来弱者的姿态。
他顿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尘封记忆中那些事情发生的顺序:“夜魔是擅长引诱人心的生物。
在我留在他身边的第四个月,夜魔开始诱惑我,她跟我说,假如我能献上菲利普的生命,她就治好我的眼睛。”
等等,特萨心头微跳,这里面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重新长出一双眼睛确实需要大量的生命力,但是远远没到一个人完整的生命的地步,假如菲利普愿意慢慢治疗的话,未必不能治好。
可是从这段叙述里听,似乎他从来没有尝试过。
“我那时候只学过简单的魔法。”
修拉继续说,“菲利普几乎是刻意绕开了医疗魔法,所以,我真的相信了夜魔的话,我相信只有菲利普的性命,能换回我的眼睛。
虽然我当时立刻拒绝了,但是这个提议,其实一直在我心里回荡。”
“然后有一天太阳出来的时候,我听到了莫立安鸟的叫声。”
修拉的声音在这个地方稍微放低了一点,很罕见地听出了一点不能释怀的情绪,“瞎子的听力总是特别好,我从那个国家的皇都一路逃出来,记得很清楚,莫立安鸟只有皇都附近有。”
“我至今依然不知道究竟他是如何得知我就是那个被暗中通缉的皇子的,或许他一开始就是来追捕我的雇佣兵,或许是我一直剃光头发这件事让他起了疑心,所以偷偷翻到了我扔出去的碎发,或许是他曾经见过我的伯父,所以我的长相让他心存疑惑。
但是那个时候,我只确定一件事,菲利普说的我们在向着奥斯库特前进是彻头彻尾的谎话,他想要把我送回敌人手里,换取巨额的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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