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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对徐容川的认知一直止步不前的原因?
可是……伴侣?
徐旦心情复杂地问:“你把我当伴侣?”
徐容川道:“当然不仅仅是伴侣,只不过在人类的语言体系里,只有这个词比较贴切。”
“妹妹,我是如此的爱你,比全人类社会所有的伴侣之爱加起来还要多,你如果不明白的话,我可以把心脏挖出来——”
徐旦捂住了他的嘴。
他的耳朵是红的。
在认识徐容川之前,如果有人敢跟他说这些肉麻到幼稚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一玩具托,让他去治治脑子。
但是徐容川嘴里的我爱你三个字,好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而然,无论谁都可以肯定,他的每一个字都发自内心。
语言对徐容川来说是一种限制,而不是一种表达方式。
所以徐旦招架不住了,他连臂心都是热的,脑子里也乱七八糟,只是本能地不想徐容川再说下去。
他可以面不改色地射穿敌人的心脏,也可以一声不吭地承受可怕伤痛,但是招架不住来自小怪物的炽热的爱。
这不是他擅长的领域。
“回去再说,”
他道,“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
徐容川眨眨眼,点了下头,然后弯起嘴角。
啊,妹妹真可爱。
总是会害羞,然后下一步一定是转移话题,哪怕不动用能力,他也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徐旦走在前面,他落后两步,留下给妹妹当鸵鸟的几分钟时间,再快走到他身边,牵住他的臂。
徐旦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沈山苍在前台等他们,臂里拎着一袋包子,目光扫过两人相握的臂,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前台小妹打着哈欠,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问:“退房吗?”
“退房,”
徐旦把房卡放在桌上,“今早怎么没有做听力测试?”
前台听到“听力”
两个字,立刻夸张地干呕一声,脸色苍白,声音发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英语了……别说那两个字,头好痛。”
徐旦笑道:“学都学了,干脆学到底,拿个证书。”
“要证书做什么,难道还能再读个大学?”
前台按住太阳穴,“我打算请假去旅游几个月,不能老守在这个小破镇,得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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