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事,眉眼一挑,“没见过断袖么?”
神医立刻瞪大了眼:“断袖?你说谁是断袖?!”
谢长亭:“……”
他低下头去,主动揭下了面纱,露出一张绘着妆容、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脸来。
一旁的时轶见状,也没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将手收了回来。
神医正要朝时轶发作,见状,动作霎那间僵在了半空。
他望着谢长亭的脸,神情巨震。
良久,眼底竟蓄起两汪泪来。
“真是你……”
神医喃喃道,“你还活着……”
他伸了伸手,像是想去碰谢长亭的脸。
可伸到一半,却又顿住,像是害怕眼前一切皆是梦幻泡影,触之即碎。
谢长亭垂了垂眼。
“恕晚辈无礼。”
他说,“您可是家父家母旧识?”
“你……”
神医的嘴唇颤抖,“你可知我姓甚名何?”
“晚辈不知。”
神医似乎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
他伸手一指。
谢长亭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医馆大堂内院里挂着一张牌匾,上书五个大字,“谢氏长生堂”
。
“怀嘉。”
神医终于是伸手,抓了他的袖子,声音颤抖不已,“我是你小舅——你不记得我了么?”
“你母亲珠玉是我长姐,你幼时我还来府上看过你。
我送了你一柄木剑,后来被你先生发现,说你日后是要登科及第的,便给你收去折了……你当真不记得了么?”
直到被拉到软椅上坐下,谢长亭才模模糊糊地想起,自己东躲西藏的那两年,似乎是听有人议论过,说桑氏谢氏被灭了满门,独独有一个入了仙门的本家小弟还活着,只因当今圣上不敢招惹修真门派。
不过那小弟也没修出个什么名堂来,不然,圣上他敢对谢氏动手么?
但话说回来,入了仙门大宗可真是好啊,连圣上都要忌惮几分……
谢神医,谢诛寰,先是将他按在了座位上,不许他再四处走动,又命医女先呈三味补药上来,他亲自调配、煎制,晾到合适的温度,又盯着他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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