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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开学了,走了。
我跟著父亲早晨一起进菜,还是那样的作息时间啊。
弟弟准备考研,也同时在打理找工作的事。
我帮他准备简历什麽的,能够做的,屈指可数。
──最麻烦的是什麽?排档期。
这个电影很麻烦……哦,对了已经开机了。
不仅仅是拍摄啊,後期事情更多,因为,中间还要插点MV类型的影像,还有唱歌,都要进棚。
我天天跟後头跑。
制片人真是无耻,档期调整这种事,居然交给了我来做。
──那个,是你工作之外吧?还有别的人需要调整吧?很繁琐吧?
──烦得不得了。
不过有什麽办法,主演都是我的艺人,编剧是我的男人……
──嘿嘿,嘿嘿。
──笑得这麽浪,欠操啊?
──是啊是啊,有没有时间腾出来啊,我去北京送上门让你操……赏不赏脸啊?
楚放白眼翻得眼珠子都快炸了。
操,当然要操,不操,那是白不操。
於是农济锋坐了白天的火车到北京,送上门,被操了,然後说要坐火车再回去。
楚放发飙,一把将农济锋摔到床上,重新扒光了他的衣服,拿出领带把那家夥的手给牢牢拴住,摸出手机,冷声喝道:“打电话,给你们编辑请假,你的电影开拍,你要看著的。
还有你爸,跟他说你要出差。”
农济锋在床上扭啊扭。
楚放按了接通,农济锋一边傻笑著一边跟家长和老板请了假,两只脚踢开被子,张得大开,前面,硬邦邦地翘著。
楚放也很快地扒了衣服,跟农济锋一起滚床上去。
到片场探班,对农济锋来说是头一回。
拍摄现场在北京的某个大学。
林荫道上,许多的男生女生来来往往,一个高大的男孩子,踩著滑板溜过来,一遍两遍,NG了四五遍。
“不是专业演员?”
农济锋低声问楚放。
“不是,就这学校的一个大学生。
导演拍这场戏,主要是氛围,画面,不在於他的演技。
自然,好看就行了。
他们就是一背景。”
农济锋低声地笑:“这麽好看的男孩子,只做背景,不是可惜了?”
楚放沈思了一会儿:“的确可惜……天快冷了,不如我把他带回去帮我暖床?”
农济锋只是咯咯地笑,手搞些小动作。
楚放做作了一番,也撑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