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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我摇摇头,“随性而活是人人都想过的日子,可是你不能,我也不能!
我十三岁便登基,可之前甚至连玉牒究竟用来干嘛的都不知道,更别说跟朝里那些掌权的老家伙斗了!
我也想嫁个好丈夫生一群孩子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可是我不能。
你也不能,有些东西早就注定了。
前二十八年你是黑风寨上的黑云云,可是后二十八年或者更久,你也许只能做女王!”
我静静看着女王,胸口有什么东西似要澎湃而出,右手死死捏着袍袖躬身道:“祁莲明白!”
女帝舒口气,点点头道:“你也只能是祁莲了,黑云云早就埋葬在黑风寨的万枯山崖了。”
我捏着袍袖的手慢慢松开,心中的澎湃愈发汹涌,其实好多年前我便明白这些了,或者更早,也许在我将那把剑刺入苏老爷子腹部的时候,也许在宝藏口,也许在苏家……
我默默吸了口气,“那子先?”
女帝笑道:“那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我刚刚给他喝了些东西。
不过他性子就是太倔了,回头你可得想办法好好治治他。”
我苦笑:“治?臣妹觉得世子的架子可比我这女王的大!”
女帝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你怀子先的时候恐怕不只怀了十个月吧?”
我道:“臣妹也怀疑,可是算算日子又没什么问题。”
女帝继续笑:“妖孽啊,真的是个妖孽!”
我陪着笑脸,回想了一番子先刚刚那漠然无视我的表情,确是除了有些赌气外并未有太多的表情。
暗自舒了口气,想想子先也不过是个六岁大的孩子,哪来那么多心思呢?!
唉唉……做娘的真不容易啊!
与女帝又寒暄了几句顺带说了说朝堂里的事情,我便以天色为由告别了女帝。
临走一只脚还未跨出殿门,女帝的浑厚的声响回荡在殿内,“当年你将宝藏的秘密说出来,究竟是为了苏家老三,还是为了沐清城,你真的好好想过么?”
我一顿,跨出的那只脚顿在半空,收回来,没有转头,我道:“那已经不重要了,黑云云已死!”
说完便跨出步子,投进冬日的黑夜。
出得朱雀门的时候,慕苏领着子先已经在宫门外等着了,远远地看见那一长一短两件紫色长衫,突地心中生出无数个念头,比如子先的性子,比如慕苏与念如。
跑上前去,慕苏正拉着子先的小手,冲我道:“世子喝的那药貌似药效并未过。”
我瞪他一眼,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竟还诓骗我,我蹲下、身:“阿娘带你回府。”
子先冷着一张脸时不时就冲慕苏牵着他的那只手瞥去,见我与他说话便猛的将头一转,措开脸,无视我,嘴里还若有似无的哼了一声。
我抬手捏捏他粉嘟嘟的脸颊,“怎么着,无视本女王是吧?”
子先喉咙一动,又哼了一声。
我一巴掌就要冲他脑门上拍下去,却突见子先盯着某处一愣,喉咙又动了一下。
我愕然一下,收回手慢慢转过头去。
突然便想到很多年前黑风寨牛头山顶的那种罂粟花,妖艳美丽,亦可入药食用,少量可以治病,多了却能叫人上瘾。
那个白影从光圈之外的黑暗中慢慢移到我视线能及的光线内,孑然傲立于朱雀门处,隔得有些远我看不真切,并不知他的实现投在何处,是我还是子先还是慕苏,还是某个遥远的方向。
那拐杖触碰地面的声响回荡在此刻安静的朱雀门外,咚咚咚,一声一声击打着我的心。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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