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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已经是你能做到的最好的了。”
德拉科安抚着面前有些失魂落魄的恋人,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你瞧,”
他语气轻松的说,“我在这儿呢,不是个幻影也不是你梦中的虚幻。
而是真真正正的德拉科·马尔福,”
哈利对于他这样做的回应是——将自己的手臂圈住了德拉科的脖子,两人紧紧相拥。
“就是亲吻鱼也没有你们这么黏糊,”
斯莱特林院长的眉心皱褶几乎可以夹死蚊子,他抱怨道,“卢修斯,你确定今晚的大好时光我们要耗费在这两个吃了迷情剂的家伙身上吗?”
卢修斯刻薄的看了眼哈利瘦弱的身形和丑陋的眼镜,“马尔福的审美观在巫师界是得到公认的,不过现在我为自己感到遗憾,因为我的儿子显然没有继承到我最引以自豪的一面。”
他从旁边的矮几上端起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了西弗勒斯,一杯夹在手指上摇了摇,仰脖浅酌了两口。
试图让酒液来唤醒他有些失控的神智。
“父亲,请对你儿子的伴侣好些,”
德拉科冷冷的抬头,“马尔福家的传承还掌握在他的手上。”
他将自己一直隐藏着的对戒显露出来,“也许,这个能够让您认清楚这个事实?”
“……”
卢修斯·马尔福震惊的看着那个戒指,“你……这是……”
铂金族长看上去彻底因为那枚戒指而失态了。
他灰蓝色的眼睛在灰蓝和银灰之间不断转换——这是马尔福家族中人在情绪极度波动时才会产生的变换!
“马尔福家族中只有找寻到此生唯一的真爱时才会显现的对戒,通常只有在婚礼上缔结婚约的时候才会出现,”
德拉科·马尔福的声音优雅而悦耳还带着一丝丝轻柔的魅惑,“值得庆幸的是,先祖们似乎对我选定的伴侣十分满意,而这,就是明证。”
“你们……你们还没到法定年龄!
根本不可能结婚!”
卢修斯不死心的还在寻找着借口。
“以我和哈利的灵魂年龄来算,我们现在已经十九岁了。”
德拉科叹息,“巫师十七岁成年,父亲不会忘了吧。”
卢修斯一副倍受打击摇摇欲坠的模样。
西弗勒斯·斯内普略带恼怒的听着完全脱离了轨道的对话,怒气冲冲的说道,“卢修斯!
你冒着有可能被邓布利多发现的风险赶来霍格沃茨,难道就是为了和你的儿子讨论他的花边新闻吗?”
他毫不客气的喷洒着毒液,“我以为作为一个时间就是金加隆的马尔福族长,你应该很明白时间的珍贵性!”
“西弗勒斯……我只是有些被刺激过度……”
卢修斯摆了摆手,因为看到那些记忆而苍白的脸色现在愈加显得惨淡,“也许,你可以告诉我和你的教父,那些记忆……”
他决定无视掉这个让他如鲠在喉的救世主。
至少现在他宁愿当一只鸵鸟。
唉……回去后还是和纳西莎商量一下再作打算吧。
“记忆并没有什么差错,”
德拉科整了整脸色说,“你们追随的黑暗公爵大人,最后败在了哈利的手下,尸骨无存灰飞烟灭。”
他完全不顾这样的说法会给自己的父亲和教父带来多大的刺激,“没有前世记忆的哈利就能将伏地魔——(他提到这个名字时,卢修斯两人本能的颤抖了一下)——毁灭,更何况知道了未来事件走向后的他呢。”
德拉科定定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马尔福即便向他人屈膝,本心却同样遵循自己。”
他语气略微一顿,“父亲,我希望您能够好好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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