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折柳脸上发热,正不知道如何接话的时候,“叮咚”
一声,餐厅到了,他暗暗松了口气,急忙率先走出去,忽略贺钦含笑的目光。
员工餐厅几乎占据了该楼层三分之一的面积,几乎可以用“辽阔”
这个词来形容,闻折柳毫不怀疑,要不是地板太光滑,他都可以在上头跑马。
“来,”
贺钦向他招招手,把他带到了靠落地窗前的桌子上,一打响指,周围登时如魔术般展开四片雾气蒙蒙,不住流动变幻的光带,“坐这。”
闻折柳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摸了摸,雾白色的光带凉凉的,犹如真正凝聚在半空中的水汽,但又很神奇的能让人看见外部的景象。
“隔离装置,我经常来这里吃饭,就是因为不太会被人打扰。”
贺钦说,同时熟练地在旁边一按,闻折柳眼前立刻弹出一面古银色的全息菜单,“吃什么,自己选。”
听见这句,他好像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饥饿,犹豫了一会之后,他点了份中餐,顺便问贺钦:“有可乐吗?”
贺钦耸了耸肩:“忘了跟你说,餐厅负责酒水的厨师是一个坚定不移的百事可乐死忠,曾经有过往可口可乐纸杯里灌满百事的黑历史。”
闻折柳:“……你们怎么发现的?”
“因为喝的人正好是个坚定不移的可口可乐死忠。”
贺钦回答,出手在菜单底部一划,登时浮现出数十页琳琅满目的选项,“你看吧,想喝什么点什么。”
闻折柳随便要了一杯,片刻后,餐桌上的铃声一响,贺钦随手按开隔离装置,让侍应生把盘子端上来。
两人一边拿筷子夹菜,一边谈天。
没有杀戮,没有死亡,没有那些让人san值狂掉的非人鬼怪,就这么和贺钦坐在餐厅里,面对面地吃一顿安然祥和的午饭——即便这是置身于三重幻境中的假象,也是非常难得的体验了。
贺钦问道:“有没有想过以后有什么打算?”
有啊,当然是打算和你一起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了,“没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吧。”
贺钦定定看着他,暗红的薄唇微弯,唇上那粒颜色更深的小痣犹如蛇信的火光,闪烁出毒药般诱人的性感。
“先跟我参加个舞会吧,有没有兴趣?”
他忽然道,“就在今晚。”
闻折柳艰难地把胶着的眼神从那粒痣上撕开,一脸懵逼地问:“啊?什么舞会?”
贺钦眸光深邃,伸手越过方桌,以食指和拇指轻轻捏在闻折柳的下巴上,示意他转头:“看。”
闻折柳往窗外一看,只见天空中不知何时,竟然已经下起了纷纷杳杳,如梨花般不染尘世的落雪,衬着远处大片连绵的绒绒绿意,有种身处季节颠倒的水晶球的错觉。
“哈?”
他惊异道,“现在是什么季节了,为什么会下雪?”
贺钦收回手,轻声说:“平安夜快乐。”
闻折柳抬眼望着他,内心五味杂陈,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
“平安夜……”
他喃喃重复,“今天已经是平安夜了?”
贺钦说:“是的,所以我邀请你参加今晚的舞会,要不要去?”
闻折柳茫然地笑起来,不忘故意打趣他:“为什么?我们明明不熟,而且才认识一天不到。”
“忘了那句话吧,从现在开始,算上那些和投影在一起的时间,”
贺钦漫不经心地靠在椅背上,专注地看着他,“我和你已经认识一辈子了。”
闻折柳问:“谁的一辈子?”
贺钦回答:“它的一辈子——同时,也即将是我的一辈子。”
窗外落雪无声,恍若白鸽与蝴蝶的翅膀,从天光乍破之处漫天纷扬,亘古的钟声自群山之巅敲响,化作漫荡的星河天水,温柔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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