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解酒汤从头倾泻而下。
火辣辣的疼痛感侵袭了我的全身,我强忍着烫,抬起手,干脆了给了她一巴掌。
“疯子!
!”
我们两算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两人都冲动了,两人也都吃亏了。
就在前台还想冲过来跟我厮打在一起的时候,电梯门忽然打开了。
无巧不成书!
!
沈泽成和客户出现在电梯里,正好看到了我前台两人狼狈的一面。
尤其是我,头发和白色衬衣已经被汤水浸湿,顺着脸颊在往下滴。
前台的盘发也被我撕扯开,妆容也早已经花了。
说我们两人是从精神病院偷跑出来的疯子也不为过。
但这一幕,正好被老板和甲方看到,堪比大型的社死现场。
尽管保安已经在尽可能把我们拉走了,但还是晚了。
沈泽成的脸比锅底还黑,客户的脸上也露出耐人寻味的笑。
“对不起,沈总,那个女人冒充你的护工,我赶她走,她还……”
前台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还敢在沈泽成的面前反咬我一口。
但下一秒就被小五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给拖走。
而我自知这种社死场面,沉默反倒是最好的自保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