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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疼吗?”
他像是触碰着什么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背后的这两道细长的疤痕。
“唔,”
埋在一堆羽绒枕之间的凤非离睁开眼睛。
“稍稍有一点。”
但是疼痛让人清醒。
所以没关系。
“丽姬娅。”
厄舍重新趴回她的旁边,像是只大型犬在她手臂旁边又拱又蹭,蹭的凤非离压根没法睡觉:“丽姬娅、丽姬娅……你等等再睡,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来鲁昂?”
“因为我对你很感兴趣,厄舍。”
“你前两天还在给我留作业!
……恕我直言,你对我的兴趣最多也只仅限于我的S级天赋和年轻带来的可塑性上。”
厄舍弗尔神经兮兮的凑过去,长而有力的手臂勾在她的后背上,声音听上去也变得可怜巴巴的:“你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事情。”
凤非离这会是有点真的困了:“……我怀疑你有人格分裂,而且分裂的比较彻底。”
厄舍弗尔软乎乎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凤非离却在这时冷不丁的睁开一只眼睛,盯着他嘴角僵硬的弧度:“所以你到底是谁呢,厄舍弗尔?”
“丽姬娅……”
他正想和她好好聊聊这个话题的时候,凤非离却钻回了被子里。
“好了,这个问题等等再聊,我现在想睡觉。”
“那你睡吧,我去看看我们到了哪里。”
厄舍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
他对已经快要睡着的年长情人露出温柔乖顺的微笑,动作轻柔的下了床铺后,才被外界的冷空气刺激的反应过来,他的背后早已满满都是惊惧的冷汗。
厄舍深吸一口气,转身进了浴室,冰冷的水流洗刷全身,像是某种自我欺骗的手段一样混合了他身上的冷汗之前一起离开了他的身体,好像没了这些后他就可以恢复到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局面。
肌肤相亲带来的餍足的幸福此刻已经被某种不可言说的恐惧感所掩盖住了,厄舍在浴室里面不安的转着圈,他的视线无意识对上了镜中那个惶惶不安犹如困兽一般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镜中的厄舍弗尔,冲他缓缓勾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你觉得你现在是赢家了吗?……不,远远不是。”
厄舍拼了所有的力气阻止住自己没有一拳砸向那面见鬼的镜子或者是用精神力进行什么毁灭性的破坏——在他不远处的地方丽姬娅正在沉睡,他不想有任何事会打断她的休息——于是他只能浑身颤抖的咬住自己的拳头,缩在墙角自欺欺人的不去看那面冷冰冰的镜子。
——那里是他的梦魇,他的罪与恶。
……从不久之前,他就能察觉到一些诡异的幻觉,他像是被从中撕裂,他的意识先是忽然存在于丽姬娅的身体里,被迫看着她的眼睛专注而认真的注视着其他人的男人;
他又像是个幕布之外的无关观众一样看着自己像是个癫狂的疯子在昏暗华丽的房间里一样被嫉妒折磨得又哭又笑,神经质的将刀子与针管刺入那个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在她身上用颤抖的刀刃刻下自己的名字。
厄舍浑身□□,缩在墙角里,不知是因为身上的水还是内心的慌张,一个体能卓绝的哨兵像是个茫然无助的孩子一样冷得浑身发抖。
……他不知道哪一个才是自己。
所以他会不会也在某一天里,像个他看见的那个疯子一样对待丽姬娅?
在厄舍被这个念头吓得几乎快要把自己掐死的时候,本该已经睡着的凤非离却忽然打开了浴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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