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栀子的女官是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姑娘,她像是刚刚从永乐宫临时跑出来一样,甚至没来得及换上身得体的衣服就过来传讯了,她身上裹着的是一件桃红色的薄纱裙子,袖子又薄又透,眼神好些的轻而易举的就能看见这姑娘白嫩圆润的胳膊和上面密密麻麻的奇怪伤痕。
凤非离现在的身高只到人家姑娘的腰,对方一双胳膊上的痕迹看的是一清二楚,她的眼睛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只当做自己之前什么都没看到:“父皇叫我?”
“……是的,小殿下。”
女人嗫嚅了几下嘴唇,对她福了下身子,小小声的说道。
凤非离歪了歪脑袋,蓦地笑了。
“你怕什么?我都没怕。”
“您的错觉,小殿下。”
女人的脸上恢复了几分生气,伸手去抓凤非离的手腕:“咱们还是快些走吧,免得陛下生气。”
薛泓的胳膊突然挡了上来,女官微微侧头,对上另一双阴沉漆黑的眸子。
“我家主子身子不好,若是嫌弃我们走得慢,让奴才背着我家主子走就是了。”
“……你倒是个忠心的。”
栀子抿起嘴唇,她的眼睫微微垂着,像是掩着某种诡异的焦躁和不安:“那我们快走吧。”
宫中常常死人,区区一个从没承宠不说就被扔到冷宫的宫嫔究竟是死是活没人会在意。
凤非离看她似乎没打算给自己留时间安排养母的身后事,只得抬脚跟上。
“主子?”
薛泓没答话,只是低着头看着皇女本人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那把难听的嗓子让栀子忍不住皱起自己细细的眉头。
“走吧。”
“那奴才背主子过去。”
薛泓立刻在她前面蹲下身子,凤非离瞅瞅栀子愈发焦躁的眼睛,乖乖趴到了薛泓的背上。
其实他们两个虽说相处时间很长但也很少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凤非离再不受宠,那骨子里流的也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血脉,薛泓从不敢碰她。
但女孩刚刚爬到自己的背上,这年轻人便无意识的摈住了呼吸。
她实在是轻得要命,那双细瘦伶仃的胳膊慢悠悠地圈上了他的脖子,像是某种奇怪的枷锁挂在那儿,像是片柔软的羽毛,又像是什么铁铸的枷锁。
“我们得快点。”
栀子忍了又忍,见这小太监背起女孩后脚步反而变得更加迟疑久久不愿踏前一步,终于又催了一回。
凤非离在薛泓背上弯了弯眼睛,轻言细语的道:“我那父皇一向不愿意看我,您这又是急什么?”
她见栀子催的急,心中隐隐猜到了几分:这姑娘大抵是做了什么不好言说的事情准备拉她去老皇帝那里做个垫背的;三皇女虽不受宠,但名义上和血缘上依然是皇室的嫡女,前皇后的女儿,背后还立着个虎视眈眈权倾朝野的皇后母族,皇帝不喜欢没关系,她的身份决定了她没法轻易地死。
这姑娘既然胆大包天的敢拉她做垫背,那么就说明这件事情说不定是几个小女官承担不起的……要么是皇帝自己暗中的授意,要么就是这姑娘的自作主张。
凤三虽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但是她也需要一条走出去的法子——所以哪怕是条可能送死的路,她也得咬着牙试上一把。
于是她拍了拍薛泓的肩膀,示意他跟上栀子的脚步。
***
凤非离住的地方距离永乐宫有相当一段距离,栀子在前面带路,她一身薄纱颜色极为扎眼,领着薛泓专门走那种偏僻的小路,正是鲜花盛开的季节,宫中种植的花草树木枝繁叶茂花团锦簇,远远望去竟也成了一种掩护,薛泓自己是不在意衣服袖子或者脸上再被划上些什么口子的,但他背上背着的是自家主子,小心翼翼左躲右闪也避不开所有的花枝花刺,又见这女人总是挑选些不好走的小路,便也有些怒意。
“这位姑姑,奴才的皮肉贱得很,可主子好歹也是皇女,金枝玉叶的可是比不得你我,这些带刺儿的花远远地看也就算了,您专门走这样的路,万一划伤了主子的哪里,您担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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