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思考了一会突然想起十多年前在阿尔卑斯山的那次经历,虽然中间有许多变故,并且盖勒特的手艺一般,但觉得有些想念了。
“我想吃野外的东西,就像那次在阿尔卑斯山的时候那样的。”
西弗勒斯期待地看着盖勒特。
这原本并不是一个不能被满足的要求,只是想到那次的后果,盖勒特的脸色黑了,“不行,起码现在不行。”
他拒绝地很干脆,不想给西弗勒斯留下讨价还价的余地。
想想那次西弗勒斯没事后果都那么严重,现在他怀孕还生病了就更加不能冒险了。
至于十几年前西弗勒斯的身体素质和现在的差别还他有意无意地无视了,他不只是不想让西弗勒斯冒任何风险。
这个答案怀孕期间异常任性的西弗勒斯自然不会愿意接受了,“那我没什么想吃的了。”
虽然语气已经尽量平和,但生气的意思还是很明显地表现出来了。
盖勒特无奈地叹了口气,哄着越来越任性的爱人,“西弗,你看,现在做这些已经来不及了,下次好吗?这样,你先吃点东西,如果明天你康复了,我们可以去伦敦任何一家你喜欢的酒店,只要厄休拉说对你的身体影响不大。”
“怎么样算是对身体影响不大?”
西弗勒斯不接受含糊不清的说法,然而他确实顺着盖勒特的话被引开了思路。
也许这也是盖勒特会用这么含糊的词的原因,西弗勒斯总是会本能地追求精确的数据或词语,尤其当这些涉及到他的利益和研究的时候。
“当然是指不会让你生病也不会让孩子生病的,满意了吗,我的王后殿下?”
盖勒特夸张地拥着半推半就的西弗勒斯坐了起来,“想吃点什么,我让咔咔去准备。”
盖勒特觉得,自从西弗勒斯怀孕,哄他吃饭真是越来越不容易了。
在盖勒特的努力下,西弗勒斯吃了饭喝了魔药就睡着了。
当晚厄休拉和弗雷德里希都没有离开霍格沃茨,他们在西弗勒斯的办公室凑合了一个晚上,可以想象这个晚上对出身高贵的他们来说绝对是平生睡得最简陋的一个晚上,而且还不得不和异性呆在一个空间里。
因为晚上睡得比较早,第二天早上西弗勒斯也醒的比较早,他的烧也已经退了。
厄休拉给西弗勒斯做了一个检查,随即宣布他已经恢复了健康。
西弗勒斯略带得意地看了盖勒特一眼,示意他不要忘记昨天晚上做出的承诺,他决定今天遵循德国人的传统一天六餐。
西弗勒斯其实并不是那么追求口腹之欲的人,只是任谁的饮食被严格管制了十几年都会产生一些逆反情绪吧,而且有些东西长时间吃不到确实会让人产生一些怀念。
这一天西弗勒斯过得很愉快,他们还去尝试了盖勒特坚决抵制的垃圾食品。
实际上除了热量过高,从营养成分来说,西弗勒斯并不觉得这些所谓的垃圾食品有什么值得抵制的地方。
不过他对他们的味道也不是太推崇就行了,只能说和普通的食物没什么区别,当然和他平时能够吃到的顶级厨师做出来的料理完全没有可比性。
这就是人最奇怪的地方,明明不是最好的,却偏偏想要去追求自己得不到的,西弗勒斯偶尔也会有这些通病,只是他更加明白什么时候应该克制。
他们的晚餐选择在了西弗勒斯旗下时光大酒店顶层的情侣餐厅,实际上当下属让他为这家酒店命名的时候他正在研究青*剂。
厄休拉和弗雷德里希坐在距离他们不远的位置,既不会打扰到他们的二人世界,有事发生的时候又能及时赶到。
他们对这家餐厅的餐点倒是挺满意的,只是情侣什么的对来说未免太坑爹了一点,即使在别人眼里他们郎才女貌非常登对。
情侣餐厅是一个比较幽静的地方,一般客人都会成双成对地来这里,交谈的时候音量也不会放得很大。
但是显然,无论在哪里都有异类,西弗勒斯认为在听到有人高谈阔论并且大声地笑着走进来的时候,他并不是那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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