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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瑟先生。”
鉴于接下来需要讨论的事情实在是太过重要,查尔斯的表情有些沉重和严肃:“你一开始只告诉我是和变种人有关的事情,但是我在你脑子里看到的是全人类的末世。”
“这有什么问题吗?”
卢瑟却反问道:“变种人,普通人……阁下不是一直希望双方平等相处的未来?难道事到临头你又要告诉我变种人和普通人类是不一样的?”
“如果我要这么说的话我就不会让艾瑞克离开这间房间。”
查尔斯泽维尔沉声道:“卢瑟先生,如果你是来自于平行宇宙,那么我想问问你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卢瑟面无表情的转动了一会手中的玻璃摆件,良久之后,他抽动着嘴角,露出一个有些扭曲的微笑。
“哦,你指变种人被毁灭的这一个世界吗?”
“你的意思是我还有其他的选项?”
查尔斯的嘴角拉平了一点,对方歪了歪脑袋,慢吞吞地回答道:“毕竟我经历过的不止这一个世界……我从某个人那里得到了一点能力,让我可以无限次的回到最初的位置去弥补一些错误,而我经历的上一个世界好巧不巧的正好是变种人毁灭的世界。”
“如果你要问我其他的,那我只能告诉你无限的平行宇宙之中当然存在着不存在变种人的世界。”
查尔斯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冷声问道:“这和你要说的有什么关系?”
“这是个有点长的故事,我来长话短说吧:七十年前有一个女孩,她因为极为特殊的体质和犹如圣母一般热衷于自我献祭的性格成为了无数疯狂科学家人体实验的最佳素材,很多年后,他们用她的血创造出了一种名叫哨兵的机器人——这种机器人的能力是,复制变种人的能力,然后进行无差别的屠杀。”
“然后,崩的一下……你们就全死了。”
查尔斯知道他说的全都是事实,可表情反而是近乎可怕的平静:“然后呢?”
亚历山大·卢瑟重新扬起了他那种扭曲的笑容。
“——然后,‘母体’消失了,原因是比任何人都了解母体能力的家伙为了不再重现‘变种人’的威胁,选择把最初的‘母亲’藏了起来……然后孩子们就疯了,疯了,疯了,全都疯啦!
一群只有母亲的孩子们失去了他们的信仰会怎么样?很简单,会报复,会报复杀死了‘母亲’的元凶。”
后来再想,那其实是最初的预警,只是人们尚未察觉,而且不愿意相信。
……或者说,他们下意识地否认她是一切原罪的事实。
这个是无解之题,因为只要具有知性就无法否认那个人的存在——那是人类爱这概念的最终化身,如同教徒祷告词中期待的救世主一样,欣然将自己的血肉与一切尽数换成了信徒们获得救赎的道路,当人们或主动或被动的承认了这一点后,爱慕与崇拜会如同呼吸一般自然的侵入这个人血肉与五感之中,直到最后的理性也彻底被对方侵蚀殆尽。
注射了由母体生产出血清的【子嗣】是被影响最为直观的对象,其次便是长期与她相处的人类;
贯通了人类史的学识与谈吐,如同镜像反射出他人心中最期待形象然后自如的扮演着,完美契合着每一个人内心深处残缺的部分,再加上她一直像是过分溺爱孩子的母亲一般灌输给旁人远远无法承受的强烈爱意和无限制的纵容与保护。
那不是爱,是引人上瘾的可怕剧毒。
何况她的那种感情与其说是“爱”
,不如说是必须执行的“本能”
。
当爱慕她的对象察觉到了这一点之后,便是堕落与崩溃的起始——而这个时候,有人察觉到了最初的原罪究竟来源于自哪里,并试图拯救全人类,将最初的恶扼杀在摇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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