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出银行卡的人就有问题,那查到的线索自然一点用也没有。
于云乐皱着眉想了想,转而说起了徐时泽的病情来。
“时泽下一次的发情期应该是在这个月中,既然你们已经做好了标记的准备,那就提前准备好需要的东西,Omega发情期要消耗大量的能量,你最好家里面多准备点葡萄糖。
关于这点你可以多问问卓承。
还有......”
“扣扣”
两声敲门声响起,于云乐止住话头,走过去开门。
来敲门的是谢南青,他看了一眼屋内,笑道,“打扰你们了吗?”
“没有。”
卓承站起来朝他走去,把他半揽在怀里,“就是于云乐在教这个人发情期应该怎么做,没我什么事。”
谢南青推了推他,没把人推开,也由他去了。
他朝陆一淮说道,“小泽刚刚醒了,好像在叫你,快去看看吧。”
陆一淮猛地站起身,朝他道了谢,急匆匆地朝病房走去。
谢南青看着他走远了,没好气地拍了拍卓承的胸口,轻声责怪他,“你干什么呢,那是小泽的男朋友,你干嘛对他这么不假辞色。”
卓承从鼻孔里面哼出一口气来,嘀嘀咕咕小声说着,“他对徐时泽又不好。”
谢南青白了他一眼,“别人的感情,你又知道了。”
卓承不好和自己老婆顶嘴,只好把话咽了回去,和他嘀嘀咕咕地说着小话。
于云乐觉得自己眼睛要被闪瞎了,连忙从两人身边走了。
他去病房转了一圈,发现这边也是卿卿我我的,“啧啧”
叹了两声,朝着走廊尽头走去,给久别重逢的小情侣留下一点独处的空间。
徐时泽觉得自己做了好长一个梦,梦里面他又是被人按在地上拖着走,身后的人不停地打骂他,他无助地抬头求救,但是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他不停地念叨着一个名字,好像这是他沉溺之前唯一的绳索。
即使他恍惚地知道那人远在大洋彼岸,跟本赶不回来救他。
所以他睁开的时候看见坐在自己旁边的陆一淮时还有点怔愣,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他感受到陆一淮怔了一下,然后紧紧握住他的手,紧张兮兮地问道,“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徐时泽说完话觉得嗓子痛,他这才想起来前后发生的事情,本来他想支使着陆一淮去帮他倒一杯水,结果这人就问了个傻兮兮的问题。
他推了推他,说道,“当然记得。
你帮我倒一杯水来,我好渴。”
陆一淮松了一口气,一幅要哭不哭的可怜兮兮样儿,倒是和之前对着卓承余云乐的强势完全不同。
“我以为你失忆了,把我忘记了。”
徐时泽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这人脑子里想了这么多。
他嘴角翘起来,摸了摸陆一淮的头发,“你少看点狗血剧。
我忘了谁也不会忘记你的。”
陆一淮兑来蜂蜜水端,用勺子小口小口地喂着他喝,等着他把水喝的差不多了,才小声说道,“但是我真的好怕。”
“怕我失忆了忘了你吗?”
徐时泽笑着问他。
可能是死里逃生之后第一个见到的人是陆一淮,身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
陆一淮沉默地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包扎着的后颈。
“你当时为什么想要......”
他那几个字说的艰难,单单提起他就会想到那血淋淋的一幕,“想要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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